陆晚滢正准备和穆锦洲离开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撞开了。
风风火火闯入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养父母。
俩人怕是没想到她和穆锦洲也在,满目惊骇,瞬间僵在了原地。
“穆、穆少,晚滢···”
俩人异口同声,肉眼可见的慌张和害怕。
他们之所以急匆匆来医院,是因为受到惩戒的不仅是其他那些小门小户,就连他们陆家也没能躲的过,事情的严重性远超他们的想象。
本就因为陆晚滢逃离了他们的掌控,不肯给穆锦洲吹枕边风,使得他们陆氏一次一次错失机遇,生意逐渐下滑。
如今穆氏更是重磅出击,彻底断了他们的活路。
他们急吼吼赶来,就是想求老太太帮帮忙,让陆晚滢跟穆锦洲求求情,放他们陆家一条生路。
结果没想到,进门就撞上了,一时间傻眼了。
尤其当对上男人冷若寒潭的目光,更是吓得心惊肉跳,摇摇欲坠。
与他们夫妻俩的心虚忐忑不同,穆锦洲嘴角翘着,笑容玩味,“来的正好。”
正想找他们算账呢,这就送上门来了。
穆锦洲这笑容的杀伤力对陆承松和丁婉仪来说实在是太大了。
浑身血液凝结,身体颤抖不止,宛如筛子。
夫
妻俩求助的眼神下意识朝老太太和陆晚滢看过去,只见俩人不约而同的别开了脸,移开了目光。
态度非常明确,这一次还想让她们说情?
门都没有!
面对一老一小的态度,陆承松与丁婉仪瞳孔睁大,面白如鬼,身子抖的更厉害了。
陆晚滢这个死丫头绝情他们能理解,毕竟不是亲生的,根本指望不上。
可老太太居然也这个反应,把他们夫妻俩鼻子都要气歪了。
偏偏当着穆锦洲的面前,什么都不能说,也是憋屈的要死。
“你们家陆天齐犯了什么事,清楚吧?”语气看似随意,却带着藏不住的凄瑟冷硬,足以将人冻成冰块。
面对穆锦洲的厉声质问,他们夫妻俩吓得六神无主,三魂不见了七魄。
即便是这种情况之下,还装出一副不知道的样子,“穆、穆少,我们家天齐怎么了?”
“呵——”戏演的太好了,穆锦洲轻斜嘴角,冷冷笑出了声。
这一笑,他们夫妻俩更慌了,小腿一软,险些瘫软在地。
害怕成这个样子,还是不敢承认他们知情,继续装傻充愣,各种抵赖。
穆锦洲也不着急,反而不怒反笑。
“不知道是吧?行啊,那等我的人找到他,直接丢去老
虎滩喂鲨鱼的时候,你们可别哭!”
穆锦洲突然发狠,别说是他们夫妻俩了,就连站在一旁看戏的陆晚滢,也是小脸一白,后背偷偷地爬上了一层冷汗。
这个男人狠辣的手段可是出名的。
丢去海里喂鱼这种事,之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陆承松和丁婉仪如果识相的话,就应该尽早交出陆天齐那个混蛋。
不然真的等他把人找到了···
哭都没地哭!
“穆少。”丁婉仪凄惨的哭出声来,“我们真不知道这小子干了什么···”
“不管他干了什么,我都替他跟您道歉,您大不敬,别跟他一般见识······”
穆锦洲才没功夫看她演戏,嘴角勾起的弧度讥诮而冷冽。
看蝼蚁一般,冷冷扫了他们夫妻俩一眼,牵起陆晚滢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
房门被狠狠关上,震的本就摇摇欲坠丁婉仪身子一软,一屁股瘫在地上。
陆承松赶忙冲过去扶她,“没事吧?”
丁婉仪似乎被他这句话给刺激到了,哭天喊地的拍着地板,“我怎么能没事?”
“陆承松,你听见没,他要把咱们天齐丢进老虎滩喂鲨鱼!”
“我可怜的儿子啊···”
陆老太太被她吵得脑仁疼
,脸上的神色肉眼可见的厌恶。
“现在知道哭了,早干嘛去了?”
“我不止一次的告诉过你们,你们不教育以后到了社会上,有的是人帮你们教育!”
“上次被抓进去,我就说让他在里头吃点苦头,长长记性,你们倒好!”
一点儿苦都舍不得让他吃,一丁点委屈都受不了。
如今闯了这么大的祸,才知道着急了,晚了!
“现在说什么有什么用···”到现在,丁婉仪也没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错,她一心只恨陆晚滢那个小贱人,都是她害的。
如若不是她长了一张狐媚脸,勾的她家天齐心猿意马,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