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生产的时候杨泽雨就被人推下了楼,他们还要伪造你的死亡证明?”我问。
“是的...他们一路追杀我,我逃到了现在...”
“是谁这么大胆?”我疑惑道。
按理来说,那个时候谢震都还只是个二百五,慕容景都还在上小学,卢义就是个公务员,黄一行马维也就是两个古惑仔,利利逊在不在中国都不好说,我想不到是谁这么大手腕。
伪造一个人的死亡证明可需要不小的后台,还想要控制派出所民警去帮扶自己的势力,这其中我已经想不出来是什么级别的个体了,更不要说这个案件到目前为止的主要势力在那个阶段都还是一帮小喽喽。
“我...我不知道...我到今天都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们要杀我,无时不刻想杀我。”女人委屈极了,继续说着:
“赵珑和杨妲,我将她们送到孤儿院了,她们两个跟着我只能等死。”
“他们为什么要谋杀杨泽雨?”我继续问,但是将枪已经收了起来。
“我只知道我丈夫很久以前就得过病...然后找了个中医看好了,就要帮这个医生作宣传,结果从那时候开始,我们就一直受到各种人的骚扰,他工作的报社也开始辞退他。”
“...”
“那...那班扑街有一次有一个医药代表到我们家里和我谈话,说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
“这有什么不对,”我不解,“一个记者帮好医生作医术的宣传而已,有什么问题?”这我更头大了。
“那个医药代表说我们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好药,”赵蕴啪一下坐在了天台边上,“说像我们这种能治好人的药根本不是好药。”
“那他妈的什么是好药?这是什么屁话?”
“吃了能转好,不吃又不行的药,就是好药。”赵蕴这个老女人,委屈巴拉得让我有点哭笑不得,“他说像我们吃的这种能快速治好的药,我们自己吃吃就好了,真要推广出去,他们医药集团就活不了了。”
“什么?”我大脑一时没有转过来,“为什么活不了?医药技术升级不也是对他们这些集团的利好吗?”
等等...
我想起了贾悟奇的那段话——“无法扩大经济收益...所以没用被应用。”
说得也是,这些医药集团哪里真的在乎人活不活死不死,只知道在乎钱,真要有什么神药能治疗癌症他们比谁都急,巴不得全世界都吃他们“吃了不死,不吃就死”的药。
赵蕴看出了我的思绪:
“但是我老公不信邪,非要和他们作对,于是就找了个省大的个中医药教授想请他作权威解释帮助他在媒体上推广。”
“那个教授叫什么,有印象吗?”我问。
“叫什么...好像叫钟平。”赵蕴说道,“也是搞中医的,结果他在大学里没能研究出张家劲的药方出来,反而是证明了那家医药集团的药品有问题。”
“好了我知道了,”我点点头,已经可以猜出来一些眉目了,“那家医药集团叫什么?”
“合雪药业。”
...
“稍等...”
我掏出手机百度了一下这家医药公司,在08年的时候就被卢义谢震之流的志康药业收购了,最早的法人是——罗兆诚。
明白了,倒不如是姓罗的送了一家企业给星空集团,但是出于种种原因姓罗的比姓卢的更能操控这一切,真正的幕后玩家。
...
之前因为赵珑的缘故去省大的时候有收录过一份教职工名单资料,在我手机里有电子版,快速检索了一下,钟平十年前就退休了,现在在深圳那边养老。
这家药业有必要调查一下,钟平是个突破口。
眼前这个赵蕴,我不知道是否该信任她,但是我想领她去给秦牧“滴血认亲”一下。
倒是她有些不信任我了...
“你看好,”我出示我的警员证,“我是直属刑警大队的刑事警察江信,不属于任何派出所,我现在正在调查一起和赵珑有关系的案件,如果你对本案有任何线索都可以電话我,但是你想好,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赵蕴有些犹豫不决。
“我们可以提供24小时的保护,这是你洗清自己和杨泽雨的机会,你想好!”
“我跟你走...”赵蕴最终还是从了我。
...
转眼间昼夜又发生了更替,黑夜下的城市一改白天的清新,是另一幅以写字楼LED灯睥睨行人的景象。
...
“确实是她,赵蕴。”九十三号实验室里的秦牧点点头。
“莫那亚的研究怎么样了。”我有一句没一句地问着,看着坐在实验室外面的赵蕴。
“基本可以肯定夷狄秋,拉斐尔等病毒的起源都来自于此,但是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