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韦空收起手机,甩回车内,“我叫我们的协警小同志们盯人,这点工作,唉,不相信也得相信他们了,不然我们工作量太大了也不好搞,是吧。”
“出去走走?”李淇半开玩笑地说着。
“走,”我用我小学时代春游的语气回答着,仿佛出门调查已经不是任务而是习以为常,“药贩子,哦不是,药铺老板了解一下。”
众人接着笑。
我仔细思索着,一个小小的细节。
这些年轻的女子,为何普遍面无表情,先不谈这些女子为何而来,为何而去,首先,我绝对肯定的是,她们的目的绝不只是往常那般简单。
高度统一的表情与年龄,高度统一的步伐,高度统一的呆滞的眼神,仿佛唯一在这其中有所不同的便是她们的着装。
画面太僵硬,有些渗人。
我肌肉记忆般地将手机放回车中,闭眼细思——画面感太强,却找不出任何书本上指出过的“应注意的细节”。
“目测700克。”李淇的话语打破了沉思,“通过黄一行的身高体重臂长,以及他提那个黑袋子的高度,和晃度,技术部的同事一致的结论如此。”
“不错。”韦空掐嘴,刚才那一记反向抽烟怕是真的烫着了。
“我留下。”秦牧回楼。
“你跟我走。”韦空一手拧着车钥匙,一手轻拍我的后脑勺,嘴里砸吧砸吧地享受着烫嘴的快感。
“我去‘逛街’。”李淇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