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的不适,如果因此导致身体病情的恶化的话,那就罪加一等了。
“有什么问题问吗?”
“你年轻的时候在孤儿院工作过,对吗。”我问。
“做做护工而已。”范寒的语气里依旧只有薄弱的气息。
“当时发生了一场火灾...”
“上帝保佑。”我这才注意到妇人手里握着一个银白色的十字架,与雪白的床单融为一体。
“您能告诉我些细节吗?关于那场火灾,当然,如果这个问题造成您任何不适,您也可以拒绝回答。”颤巍的眼神让我有些担忧,但范寒突然吼叫:
“谢震放的火,他还杀了人,上帝啊...”妇人忽然间发出凄厉的嘶吼,仿佛火灾就在眼前,而我则被妇人口中出现的人名所惊讶——这说的是谢震?
什么!?谢震干的?!怎么可能?!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