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巴眼:“那是在生谁的气?”
“……”
总不能说在生大姨妈的气吧。
秦谨之脸更臭,问她:“你睡这个房间还是另一个?”
闻言,夏挽星瞪大眼,怎么,还要分房睡?
不等她回答,秦谨之扔掉喝空的矿泉水瓶,转身就走:“你睡这,我睡那边。”
话落,门关了。
夏挽星跪在床边,一脸懵。
……
第二天,纪芸白听她的描述,笑得差点从椅子上滚下去。
夏挽星用勺子敲饭盒:“可以了啊,适可而止,我是在跟你探讨,不是给你讲笑话。”
她中午休息,想着很久没见纪芸白了,就来医院找她。
纪芸白擦眼角笑出来的泪:“不是,你和你家大叔要不要这么搞笑,攻略来攻略去,弄半天眼看临门一脚被大姨妈毁了。”
“呵呵呵,是好笑哦。”夏挽星皮笑肉不笑。
纪芸白笑完了,说到正事上:“对了,夏家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夏御摸着石海那条线在查,暂时没进展。”
“你觉得石海和当年纵火案关系大不大?”
“一半一半吧,”夏挽星勺子搅着碗里的饭,“我倒希望白衡州说的是假话。”
她宁愿相信当年夏家的那场大火是意外。
谋财可以,但害命,人心那么坏,真让人无法接受。
纪芸白问:“要是查出来石海和纵火案有关,你打算怎么办?”
闻言,夏挽星眸底掠过一抹杀意,纪芸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果然是和秦谨之在一起的女人,你刚那个眼神吓到我了。”
夏挽星看她,恢复成乖软的样子:“对仇人手软就是对自己亲人的伤害,害过夏家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话落,包里的手机响起。
是个陌生号码,夏挽星接起,那边语气焦急。
“是夏小姐吗?段女士突然情绪很激动,一直嚷着要玩偶来,您有时间过来一趟吗……”
夏挽星一下站起来。
纪芸白疑惑看她:“怎么了?”
“我的大机会来了。”
夏挽星拎起包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