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挽星没把和秦瑜清的事告诉秦谨之。
但她心里仍有疑问,秦瑜清口中的‘他’是谁?
已知的信息里只有一个,姓夏。
夏挽星想问秦谨之,又怕他反问为什么好奇秦瑜清的事。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干脆作罢,就像秦谨之说的,该她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
不过这个小谜团很快就解开了。
夜幕低垂,江水波光粼粼,倒映在光可鉴人的落地窗上。
落地窗旁,江矅听完秦瑜清的话,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几个来回才憋出一句。
“夏庚要知道秦谨之把他的宝贝小侄女拱了,估计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秦瑜清:“何止棺材板,刺激到位还能直接来个原地复活。”
“复活好,复活就有好戏看了。”江矅看热闹不嫌事大,“最好再来个手撕秦谨之,爆炒秦谨之。”
秦瑜清垂眼笑了声,声音染上落寞:“要真能复活就好了。”
江矅看她,收起嬉皮笑脸:“还没忘记他?”
“怎么忘?”秦瑜清反问,“你能忘了梁惜灵吗?”
“……”
江矅不说话了,郁闷倒一杯红酒,看了眼腕表,不耐烦道:“怎么还不来,在家跟小娇妻玩舍不得来吧。”
秦瑜清看他身后,挑了挑眉没说话。
江矅灌下一口红酒,觉得涩嘴,心里更涩,开始攻击人:“话说秦谨之这么老,能应付得了二十岁的小姑娘嘛,估计体力跟不上,你有空给他开两副强身健体的药……”
话没说完,横过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对着他的红酒杯用力一推,江矅呛满口的酒,还有好多呛进鼻腔。
“咳咳……谁他妈……”
江矅咳得要死,一抬头,对上秦谨之阴冷森森的眼,立马改口:“我他妈就一张嘴爱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