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过继给了他。若是公子能赢了那铺子,岂不是美哉?”
千手面露狐疑,后退一步,上上下下扫视沈浮光。
许久,他冷笑回应:“沈青松的确是侯爷唯一的儿子,可是沈府如今是他长姐当家。我就算是赢了他的铺子,他长姐不发话那铺子还是到不了我手中。何况为了一个铺子得罪侯府,没必要。”
沈浮光抿唇浅笑:“公子只管让他输便是,至于那铺子我自有办法让沈家给你。”
“你?”千手更加好奇,眉心紧锁,饶有兴致凝视沈浮光,“我若是赢了他的铺子,对你有什么好处?”
“若是我助公子赢了沈青松的铺子,方才他输给你的那只金玉锁不知公子能否高抬贵手,转赠给我?”
沈浮光说着,视线挪动,落在千手腰间的金玉锁上。
对峙许久,千手低骂一声有病,拨开沈浮光,拔腿要走。
鸢儿捉住千手手腕,拦在他面前,不许他离开。
沈浮光趁机上前:“这只金玉锁对公子而言并不值钱,和沈青松名下的铺子比起来算不得什么。这笔买卖如此划算,难道公子当真不为所动吗?”
千手刚要答话,眼角余光捕获到不远处一赌坊小厮冲他摆摆手,又微微点头。
二人对视片刻,千手终于收回视线,重新看向沈浮光。
他微眯双眼,环视一圈,缓缓点头:“好,我答应你便是。”
言毕,千手转身又折返回赌桌。
鸢儿趁机对沈浮光打着手势:小姐为何要这么做?当真要用铺子换那金玉锁?
沈浮光淡然的脸上浮现一抹狡黠的笑容。
她望着千手远去的背影,幽幽道:“金玉锁我要,铺子我也要。至于沈青松,他自掘坟墓,怪不得我。”
二楼,两双眼睛望着沈浮光随千手一道儿回到赌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