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窦云仪的内心并没有因此激起任何的波澜,甚至觉得这样的行为有些愚蠢,若真的不和睦,又怎会因为一个区区平安符化解?
这根本就不可能。
窦云仪给葡萄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再说了,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拓跋明兰,冷冷的开口:“拓跋明兰,之前本宫就已经提醒过你一次了,事到如今你还是不知悔改,你可知谋害本宫和龙嗣会是什么下场?”
拓跋明兰当然知道,“满门抄斩!”
她抬起头,眼底闪过一抹得意,一副压根就不害怕窦云仪的模样,“贵妃娘娘,你应该知道丞相乃是忠臣,你当真因为这点小事,就要斩首丞相府满门吗?”
“你若这样做,皇上以后可还有能用之人?你可曾想过这一点?”
提到了拓跋丞相,拓跋明兰硬气起来,她从地上起来,直视着窦云仪,丝毫没有畏惧之意,“贵妃娘娘若真的有本事,就杀了我。”
窦云仪眉眼微挑,将拓跋明兰脸上的神色尽收眼底。
说起来她这样的做法漏洞百出,就算拓跋明兰再怎么愚蠢,也不可能蠢到如此地步,莫不是有别的目的?
窦云仪总觉得这件事疑
点重重,始终不明白拓跋明兰究竟想做什么。
她若有所思的看了许久,微微掀唇:“拓跋小姐,你是当真想要成为皇上的妃子,又或者说,你其实是想做别的事?”
拓跋明兰神色一怔,她垂下眼帘,正好遮住了眼底的神色,“贵妃娘娘不是已经知道臣女的心中所想吗?何故要再问一遍?”
已经问的如此直接,她依旧是一口咬定不久之前曾做出来的事,窦云仪不由的怀疑她最开始的目的,眸子里闪烁着疑惑的光芒。
见窦云仪迟迟没有下令,拓跋明兰继续道:“怎么?贵妃娘娘这是害怕了吗?害怕皇上怪罪下来,您承担不起?”
窦云仪清冷的嗓音在寝宫中响起,“来人,拓跋明兰试图谋害皇子,即可打入大牢,听候处置。”
御林军从外面走了进来,押送着拓跋明兰离开了凤仪宫。
刚开始拓跋明兰挣扎了两下,很快就安静下来,乖乖的被御林军呆在了。
盯着拓跋明兰的背影,窦云仪的眼底闪过一抹疑惑,看来这件事得和顾长生商量商量,炸出拓跋明兰最终的目的才行。
端起桌上的茶壶,到了一杯茶水,窦云仪抿了一口。
葡萄觉得刚刚拓跋明兰的话说的有道理,毕竟现在因为女子参加科举考试的事,闹的是沸沸扬扬,若拓跋丞相因为拓跋明兰的关系被连累,顾长生的手底下就会少一个可用之人。
她虽对朝廷之上的事所知甚少,但也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她有着担忧,顾长生会因为这件事,怪罪于窦云仪,届时可就得不偿失了,“贵妃娘娘,这样会不会引起皇上的不满?”
窦云仪放下手中的杯子,拿起桌上的糕点,“无事,若真的出了什么事,有本宫担着,你不用担心。”
尽管如此,葡萄还是放心不下。
似乎是看出她心中所想,窦云仪说道:“葡萄啊!你去帮本宫看看,其他的东西怎么还没制作好?本宫还着急用呢!”
葡萄迟疑了片刻,赶忙点头,“是,奴婢这就去。”
盯着葡萄的背影,窦云仪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一天到晚的操心。
不过,说起来,这糕点的味道当真是不错的。
……
大殿之中,顾长生坐在龙椅上,等待了许久,还没有见到特纳罗国的使臣和公主。
他有些耐烦,起身就准备离开,外面忽然响
起一道阴柔响亮的声音,“特纳罗国使臣和公主觐见!”
原本已经想去找窦云仪的顾长生,只能停下来,继续在院落的位置坐着。
殿外走来了一个男子和女子,男子走在了女子的身后,女子挺胸抬头,自信的从外面走进来,她浑身上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身上的衣裙和中原的大不相同,下面是嘭起来的,而腰却显得格外的细,将身材的优点展现出来。
金色的头发带着卷,白皙的皮肤很是细腻,五官立体,个头儿有些高挑,唇红齿白,和中原人的模样不同,只是站在哪儿,就会吸引所有男子的注意力。
齐公公听闻特纳罗国的女子都是个顶个的绝色,他幻想过可能比窦云仪能美上一点,但没想到竟会如此惊人,他看的眼睛瞪大,根本无法从公主的身上挪开。
公主走到了最中央的位置停下来,用她之前学过的中原礼数,有些别扭的向顾长生行礼:“特纳罗国特蕾娅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跟在她旁边的使臣行礼:“特纳罗国大使米尼克参见皇上,皇上…”
顾长生伸出手,做了个起来的动作,“平身!”
特蕾娅和米尼
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