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子看着两人如此轻蔑于他,实在忍不住了勃然大怒道:“你们俩竟然敢在滇理城里撒野。”
“你们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我让你们进得滇理城来,出不了滇理城去。”
然后恶狠狠的指着赵殷亭说道:“你这小妮子!你家大爷看得起你,给你几分颜色,你就敢在大爷我的面前开染坊,大爷我要是不把你给办了,老子就跟你姓!”
赵殷亭取笑的说道:“我说这位大爷,刚才都掉了两颗门牙,你还没吸取教训吗?”
“现在又要急着改名换姓了呀!这事你爹娘知道吗?你这样对得起养你那么多年的老父老母吗?我看算了,我们赵家也不想有你这样的不孝子,你也别跟我姓了。”
青年男子奸邪得阴阳怪气的说道:“小妮子,你且别高兴的太早。在这里,你们也不问问看,这里有谁不知道我‘滇理小霸王’段飞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惹上我的,没有几个是有好下场的,如果你能乖乖识趣的话,跟了你家段大爷,我可以保证不会伤害到你,如果你不顺从大爷我的话,我让你生不如
死。”
赵殷亭装出很害怕的表情,说道:“我好怕呀!”
“‘滇理小霸王’段飞?这个名号是不是你自己给自己取来吓唬人的呀!”
“我看你还不如叫‘滇理小门牙’段飞来得贴切一些。”说完赵殷亭又是忍俊不住大笑了起来。
“咯咯咯~~~!”
青年男子段飞又一次被赵殷亭戏谑,顿时怒不可恕的道:“既然你是想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便成全你就是。”
“看你这可爱娇美的小脸蛋,我确实还真是有些不舍得,把你放到那些地方去。”
赵殷亭有些好奇的问道:“你想让我去什么地方呢?”
段飞一脸奸邪淫秽的表情,道:“我想让你去我的房间,让我先把你给办了。”
“再把你送到妓院去。”
赵殷亭听着段飞如此恶毒奸邪的话语,心中愤恨实在忍不住了,拍桌而起,怒道:“姑奶奶到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敢在姑奶奶面前说这样的话。看我再一次把你的嘴给撕烂了,让你口舌如此之歹毒。”
段飞轻蔑的看着赵殷亭,道:“就凭你这个小妮子,也敢在我‘滇理小霸王
’段飞面前说大话,我看不让你见识见识我段家的‘六脉剑法’,你还真不知道我的厉害。”
“六脉剑法!”
两人同时惊呼道。
‘六脉剑法’是滇理国皇室一族的独门绝技,此剑法曾经驰骋神州各国,鲜逢对手,也被人们誉为‘六脉神剑’。
雨非阳和赵殷亭听此人说到他会段家的六脉剑法,都是一惊,心中暗忖:“难道这小子是滇理国皇帝段明的子嗣?”
雨非阳和赵殷亭不由仔细的打量起这个青年男子段飞来,仔细看,他还真有几分帝皇家族的气度。
雨非阳暗忖:“难道他是滇缅国国王的儿子不成?看这小子如此的骄横,势必家世非常的显赫,不然怎么来得一个‘滇理小霸王’的称号。”
段飞见两人惊愕的表情,以为他们俩听到了六脉剑法之后被吓怕了。
青年男子段飞不由更为得意,更加轻蔑的对着赵殷亭说道:“小妮子,你知道害怕了吧,如果你现在能马上顺从于我,我还可以对你既往不咎,让你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赵殷亭这才从纷乱的思绪中回神过来,道:“‘
六脉剑法’被誉为六脉神剑,我早就是想会会了,看看它到底是不是如传说中,说得那么的厉害。”
段飞见赵殷亭并不害怕他家传的剑法六脉剑,很是惊异的问道:“难道你没有听说过我们滇缅国的六脉剑法,曾经打遍天下无敌手吗?”
“那只是曾经,曾经的事多了去了。”赵殷亭一脸挑衅的说道。
“哼!就凭小妮子你那点本事,你还想和我家传的六脉剑法过招,你无异是以卵击石!”
赵殷亭淡淡的说道:“有没有本事我们比过了才知道,你家传的六脉剑法,到底行不行我是没见过的。”
“不过呢,我觉得你家的六脉剑法比起青仙城的天龙剑法来说,那可是要差远了。”
然后转头看向雨非阳反问道:“非阳,你觉得我说的对吗?他们家传的六脉剑法,能比得上你们青仙城的天龙剑法吗?”
雨非阳正想回答这个问题,而段飞见赵殷亭如此夸赞雨非阳的剑法了得。
一股嫉妒的怒气就往脑门上冲,指着雨非阳道:“就凭你那破剑法,也配与我家的六脉剑法相提并论。”
“小子,
我看你还是自己撒泡尿照照自己,到底有多少斤两,敢在我滇理这里乱吹,也不怕给风闪了舌头。”
段飞很自豪的说道:“当今修真界,论剑法的话,当属我伯父滇理皇上段明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