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再加上她确实也缺乏必要的集体生活经验,这样对她以后可能不大好。
毕竟无论是我还是严久寂都不可能陪着她一辈子,人生的路,有大部分时候需要她自己一个人走下去。
严久寂带我去的这家幼儿园,好像是新建的,所有的建筑器材全都是全新的,不过环境倒很不错。
当我问到师资力量的时候,严
久寂很骄傲地说,他用重金聘用了整个H省最好的幼师。
我也是到了那时候才知道,原来连这家幼儿园的东家也是严氏。
我调侃他滥用私权迟早被人从总裁的位置上拉下来,他却是毫不在乎地看了我一眼,十分自负地反问了一句:“谁敢?”
学校是年初建成的,四月的时候正式开始招生,我们过去的时候已经是十月下旬,又是工作日,所以班级里正有老师在给孩子们上课。
课上的孩子并不多,我在门口稍微站了一会儿,居然在最前排看到了严瑾。
她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老师手里拿着的涂**,小脸蛋上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兴致勃勃。
期间似乎是要做游戏,严瑾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小小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向一侧倒去,我心里一提,正要推门而入,却见一个比严瑾高出一个头的小男孩稳稳地扶住了她。
严瑾先是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然后开心地看着小男孩笑,看口型是在说谢谢,而那个小男孩看起来并没有被她的笑容给收买,依旧一副酷酷的表情,在确认她没事之后,就跑去一旁搬小凳子了,不过搬的时候顺便帮严瑾的也搬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小男孩,我居然有一种这是缩小版严久寂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