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喜欢你,不然我也不会有兴致睡你,一睡还是两年。但也只是喜欢而已,就像我喜欢黑色西装白色衬衫,喜欢牛排红酒,喜欢机车,都是一样的道理,懂吗?”
懂,我懂……
他喜欢的东西,他都会保管得很好,所以他的意思是,他对我好,就跟他珍惜那些东西是一样的道理。
我抬起头,笑着哭了起来:“对不起久哥,是我一时鬼迷心窍。”
他伸手,揩去我脸颊的泪水,神色中是我穷尽一生都看不明白的晦涩。
“谁都可以,但不能是我,知道了吗?”
严久寂的声音听起来黯哑至极,我看着他,顿觉喉间
酸涩不已。
忽然发现,我好像已经在他面前哭了太多次。
这个男人,真是狡猾至极。
我的期待,我的害怕,他明明已经把一切都看了个透彻,甚至比我自己看的还要清楚,却还非要逼着我自欺欺人。
我不确定具体是什么哪个时间点,可能是从他把我从酒窖抱出来的那一瞬间开始的,也可能是从每天早上醒来都能看见他的时候开始的,我想,我大概已经对这个叫严久寂的男人存了点什么别的心思了。
不同于对司向南那种无欲无求的感情,而是真真切切想要霸占想要独吞的那种……
所以我昨天晚上勾.引他的时候,是真的想着要勾.引他。
我刚才问他是不是喜欢我的时候,我也是真的想要从他嘴里问出一个像样的答案来。
而这个答案,严久寂不只用他的嘴,更用他的实际行动告诉我了。
这时候,忽然又觉得这个男人其实是慈悲的,用这么决然的方式斩断了我刚刚冒出的那一点点不该有的情丝。
这样,我才能心无旁骛地继续往前走。
刚才,我不是真的在作死,我只是太清楚,这时候自己需要的就是这当头一棒。
“谢谢你,久哥。”
严久寂收起一身戾气,抿着唇看了我一会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