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贵人怎么不进去?是被长秋宫的气派吓住了吗?”
华妃坐在轿辇上面看着长秋宫的牌匾,自己真是越来越看不惯芳贵人了。
“嫔妾拜见华妃娘娘。”
姜洮洮转过身看着气势逼人的华妃害怕的低下头,华妃不是自己能惹的。
“你们还不走,是想冻死本宫吗?”
华妃看着向自己行礼的芳贵人,轻咳了一声,芳贵人懂分寸就好。
“小主。”
芙蓉等到华妃的轿辇彻底走了才抬头小心的扶着小主。
“没事,芙蓉扶我进去吧。”
姜洮洮倒是没有什么感觉,适时示弱对自己对孩子都好。
“对了小主,芙兰一早就去太医院将张太医请过来了,现在应该在殿里候着。”
“那咱们赶紧过去,别让张太医等急了。”
姜洮洮眼睛一转,忽然觉得自己的‘病’也不是不能一直下去。
“张太医等急了吧?”
姜洮洮一进来就看见坐着的张太医。
“不急不急,微臣也是才来。”
张太医抬起头忽然发现芳贵人的脸色白的吓人,有些吃惊的问道。
“芳贵人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是身子不适吗?”
张太医说这话的时候心都在打颤,皇上可是特意交代自己要保护好芳贵人啊。
“芙蓉”
姜洮洮看了一眼芙蓉。
芙蓉点点头拉着芙兰还有春生一起到外面等着。
“张太医你不知道,我自从行宫里回来精神就一直萎靡,希望张太医能帮我开些安神的药。”
说着姜洮洮将早就准备好的荷包递过去。
“芳贵人,这......”
张太医看着眼前的荷包,又看了看眼睛明亮的芳贵人,模模糊糊倒是明白了。
这是想装病啊。
“听说张太医的孩子五岁便可熟读《千字文》是个聪明的孩子,只可惜没有好的资源跟上。”
姜洮洮也不想用这招的,但是看着张太医为难的神色自己也是没有办法。
“芳贵人的意思是?”
张太医听到这有些激动,芳贵人的父亲可是当年的榜眼!要是有姜家的帮助那自己的孩子.......
“我家父亲最近有收徒的意愿。”
芳贵人微笑的看着张太医。
“芳贵人应该是车马疲劳导致胎像有些不稳,这个病不好医治需要卧床静养。”
张太医也不是不识趣的人,既然芳贵人都给自己扔橄榄枝了,自己也不必装作清高的拒绝,毕竟在外人看来自己跟芳贵人早是一体的了。
“那就请张太医费心了。”
姜洮洮长舒一口气,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威胁人。
“奴婢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门外忽然传来芙蓉的声音,张太医眼疾手快的把荷包放到自己衣袖里。
不拿白不拿。
“是你啊?你怎么不在屋里伺候着芳贵人?”
皇上有些疑惑地看着芙蓉,这不是芳贵人身边的贴身丫鬟吗?怎么在外面站着。
“禀皇上,张太医正在给小主请平安脉。”
“芳贵人怎么了?”
皇上听了这话着急的进来,看着芳贵人苍白的小脸有些心疼。
“朕就两天没有见你,你的脸色怎么苍白成这个样子?”
“嫔妾没有大碍。”
芳贵人有些心虚的说着。
“张太医你说,芳贵人为何如此苍白。”
姜洮洮的话皇上一点也不相信,什么叫没有大碍?没有大碍脸色苍白成这个样子?
“禀皇上,芳贵人可能是因为马车颠簸惊到了胎象。需要静养才行。”
张太医擦了擦汗,自己也是第一次欺君啊。
“张良正,朕命令你一定要保护好芳贵人这一胎。要是护不好......”
皇上后面的话没有说,但是张太医已经知道了皇上还没有说的话了,护不好让自己陪葬!
“微臣定当竭尽全力。”
“皇上干嘛要吓唬张太医,你看张太医出的汗都快能洗衣服了。”
姜洮洮有些害怕张太医在皇上的威压下将自己的事情抖露出来,连忙岔开话题。
“你也是,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警惕那还去请什么安?不知道你的身体最重要?”
皇上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芳贵人,身子这么不好还要去请安,真是死脑筋!
“皇上~”
姜洮洮有些不好意思的拽了拽皇上的衣袖。
“嫔妾这不是不想破坏宫规吗。”
“你啊,也只会在朕面前耍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