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啊你不是一肚子坏水吗!越清都要和温吻在一起了!”
江辰书着急的在房间来回踱步,晃的黎恪心烦。
“怎么,难不成你还直接告诉温温,她是那位的替身吗?”
“说越清只是把你当做替身而已?先不说这样会让温温难过,其次我们也不知道温温那么喜欢越清,会不会不在意这些。”
黎恪也在思考着对策,“我们先不要自乱阵脚,结了婚还能离婚呢,更何况他们现在还没在一起。”
“没有挖不动的墙角,只有不努力的锄头。”
江辰书从来没有一刻这么赞同黎恪的话,虽然后者一直是个坏心眼子,还喜欢在温吻面前装绿茶,给他上眼药。
但是没关系,他同样将这份坏心眼用在了越清身上。
另一边。
“你就一点都不着急吗?”
陶屿澈好奇的问旁边的季宴,对方还是那副无波无澜的表情。
“越清最开始把温吻当做替身这件事,就已经不可能和温吻在一起了。”
他比别人要理智的多,在得知越清最开始把温吻当做替身时,季宴就明白温吻和越清是不可能的了。
至少在他看来,其实温吻并没有那么喜欢越清,倒像只是因为对越清感兴趣而已。
另一方面,他倒是觉得温吻不是什么恋爱脑,更不会去做别人的替身。
“有人比你更急,会有人告诉温吻的。”
他指的自然是越清把温吻当了替身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