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是了解几分的,如果是他不愿意做的事情无论别人怎么威胁都不会改变主意,更何况这只是个游戏,做不到喝酒就可以。
不过他更愿意相信季宴或许是对温吻的好奇而已,一个额头吻代表不了什么。
“不玩了不玩了!”
江辰书咬牙切齿的说道,他飞快把牌收走,自己都要吃味死了,再叫到温吻的话不还是让那些狗东西占便宜吗?
温吻见状便和夏荷禾打招呼说自己去一趟卫生间。
“用不用我陪你啊?”
温吻摇摇头,夏荷禾也没再勉强。
温吻看着镜子里自己泛红的脸颊,心里不禁感慨自己这个离谱的体质,和异性稍微亲密一点就要脸红,幸亏灯光比较暗,没人注意到自己的脸色。
温吻捧了一点水试图让自己的脸颊进行降温,在她出来后却被门口的人吓了一跳。
正是刚才的主人公季宴。
温吻不知道要说点什么,什么都不说又有些奇怪。
“你也来上厕所吗?”
说完后她就咬了下自己的舌头 ,她说的什么废话问题啊,却没想到季宴进行了否认。
“不是。”
他穿着黑色的衬衫,在这样的环境下莫名生出了几分禁欲,让人想要顺着衣扣解下去。
“我在等你。”
温吻歪了下头,有些不明白季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