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我找谁呀,我找加代行不?”
“那代弟太行了,不光说在北京,深圳,将来整个互联网就他厉害,那不全在讲他吗?”
“那行,那我试试,我给他打电话,主要是我这不太好意思。”
“你试试吧,加代如果说真能给你办的话,那这个人太狠了,那什么杨志刚跟他就没有配了,打他不跟玩儿似的吗?”
“那行,那我回去试试。”
这边,洪秀琴也出来了,在自个儿车上寻思一寻思,因为他不想麻烦代哥的,首先这个事儿吧,不是因为自个儿,因为白先生,虽说是自个儿找的,但是你半路上让杨志刚给整去了,跟自个儿说白了,可以说没有关系,你管了是人情,不管是本分,对不对?
因为之前吧,洪秀琴也没少麻烦代哥了,真是张不开嘴了,包括上次那个事儿,也是人代哥给摆的,为啥说找大八戒,就是因为张不开嘴嘛,能张嘴直接就找代哥了。
这边,寻思一寻思,把电话直接打给代哥了,那你可咋整,厚着老脸跟代哥说这个事儿呗!
代哥这一听,也确实,这个事儿对面办的不地道,那你看,代哥出手了,这个事儿该怎么摆?对面的杨志刚能不能给代哥点儿面子,都是在北京混的,不可能没听过代哥,这个事儿最后怎么摆的?
洪秀芹呢,因为这白先生的事儿找到大八戒了,人家大八戒实话实说了,也说了:“小洪啊,老哥不是不帮你,我打电话你也听见了,人家对面属实是不给老哥面子,如果说硬刚的话,再说哪天半夜拿五连子过来给我两五连子,我实在是犯不上,再一个,我拿个片片,我敢砍敢砸,但年纪大了,我上不去前了,再也不是当年那时候了,我真没那两下子,你就找加代吧,我忠实给你推荐,你找加代!”
这边,秀琴这一听,也确实,只能麻烦代哥了,虽然也不好意思,但是这边也只能硬着头皮把电话给打过去了,不为别的,就为了给白先生出这一口恶气,你这不太欺负人了嘛!
啪的一干过去:“喂,代弟呀,我是你洪姐。”
“洪姐,最近不挺好的嘛。”
“还行,代弟呀,我这边遇到点儿麻烦,我得需要你帮我处理这个事儿。”
“什么事儿啊,洪姐,你说吧。”
“在电话里吧,还不太方便,你这么地,代弟,你要有时间呢,你过来找姐来,或者说姐去找你。”
“那行,姐,你过来找我吧,我在南城这赌场呢,正好离你那儿还挺近的,你过来吧。”
“那行,那我过去找你去。”
啪的一撂下,洪姐这一个人,开着车嘛,直奔这赌场,洪姐也不是为自个儿,也不是为了什么所谓的面子,老头让人打的太可怜了!
这边,一个人开车来到赌场了,往车外一下,门口那些个保安啥的,对哄姐也认识,真打招呼:“洪姐啊,洪姐来了!”
这边,往屋里一进,里边加代呀,哈僧呀,马三儿,丁健,王瑞,他们围过一圈,下午没啥事儿,大伙儿在这儿玩会儿扑克,寻思一会儿直接出去吃饭去了。
洪姐这边一进来,大伙儿也都打招呼:“洪姐啊,洪姐来了!”
“兄弟,你们玩儿你们的。”
代哥这一看:“洪姐,你稍等一会儿,一把牌马上打完了。”
“不着急,你们先玩儿吧。”
这边!代哥拿着两个尖:“两个尖,哈僧,你能要上不?能要上吗?”
这边剩个10,啪的一撇:“谁能要这个?不玩儿了,拉倒!”
代哥啪的一站起来,过来这一看:“洪姐,什么事儿你说吧。”
马三丁健他们也跟过来了,在后边这一站嘛,洪姐也说了:“代弟呀,这个事儿吧,还不是姐的事儿,姐这真是有点儿不太好意思再找你了。”
“姐,什么事儿你就说,你跟老弟还客气啥呀,你说吧。”
“姐这不整个饭店嘛,二店,这马上要开业了,我寻思找个先生给我看一看。”
“二店开业了?姐,你这又开饭店,这好事儿啊!”
“好事儿是好事儿,我这不找的一个先生嘛,刚看完,我准备给他送回去了,在门口,碰见杨志刚了。”
“杨志刚?海淀那个?是不是整黄豆粒儿那个?”
“对,就是他!”
代哥也知道这个人,再说了,北京这社会圈子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这都是在外面混的,谁和谁可能说不一定见过,也不一定认识,但是指定是听过。
代哥当时就说了:“这小子我知道。”
包括哈僧都说了:“头段时间不来了嘛,在这儿耍钱,没少输。”
代哥这一看:“姐,你接着说。”
“这个杨志刚呢,把我请的这个先生,就强拉硬拽给整他车上去了,非得要给他看看,说最近财运不好,你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