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峙,皆在回忆先前对方法技。
竟还有这种法技,叶迁暗自惊骇,真是不能小瞧了天下人。
青年眼神发冷,知道遇上劲敌,看着对方眼里回忆出的一幕幕场景,更是打起十二分警惕。
叶迁主动出击,青年却眉头一皱,刚才已传出动静,淡淡扫了眼叶迁,捏碎一枚符篆,消失的无影无踪。
祠堂中,立即有人大喝“是谁”发生的事只一瞬间,就有四五人团团将叶迁包围。
“是你”卫兵走出,冷笑道:“果然没安好心。”
叶迁眉头微皱,解释道:“我是追击一青年到此,刚和他交手一击,没想到被他逃走。”
卫兵脸上依旧嘲讽,道:“编,继续编,这里有谁能闯入?更何况 ,没人能在此徘徊而保持神志清醒。定是你图谋我族,刚始出现,就被我等发现。”
叶迁依旧欲做解释,卫兵却满脸不耐烦,右手一挥道:“给我将此贼子拿下。”
五人围拢,叶迁却不能束手就擒,运起推山来抵抗,掌力如山,这些人可没那青年的本事,能一举撕裂他的推山,虽五人来包,但叶迁依旧镇定自若,手掌接连拍开五人,一时竟僵持不下。
卫兵大怒,亲自入场,喝道:“滚”
五人让开,卫兵如同战神一般,高大巍挺,一步步来到叶迁近前,右手猛然收缩,猛力轰出。
叶迁只觉得一颗巨大陨石自天外砸来,压的他竟要窒息,也提起全身力道,要硬抗这一击。
突兀,一声曲子再现,任叶迁屏蔽听觉,这曲子仍然传进心底,绵绵不休。
叶迁觉得浑身发软,刚聚拢的元力竟忽而散逸。暗叫不好,果然,犹如一座巨峰相撞,叶迁整个人被轰飞。
一口鲜血喷出,感到浑身一阵冰寒,再无半点力气。
偶然间只听到:“押入地牢。”
浑身酸痛,骨头发软,叶迁是被痛醒的,痛苦的睁眼,黑暗如潮,还有滴水滴落,一阵发霉的气味钻入鼻孔。
挣扎片刻,缓缓坐起,再调动元力,还不至于陷入绝境,心经自心脉蔓延,跳动下,一股股生命源泉被激发,洗礼着他干枯的身体。
伤势得到愈合,冰寒逐步褪去,回想先前,那人不知使的什么,竟有这么大力量,究其原因还是那首神曲,竟让他丧失抵抗能力。
一天一夜,叶迁默运功法疗伤,终于愈合七八成,这才停下,打量起身处之地。
眼睛一闭再睁,一黑一白光束穿透层层黑暗,这是一间狭小的地牢,牢房缝隙极小,以他身躯还闯不过去,伸手用力轰打,竟毫无用处,只震得空间嗡嗡作响。
“不用白费力气了,这是万年寒铁打造而成的地牢,凭我尚不能挣断,更何况是你。”
卫兵不紧不慢的走近,一脸讥讽,他的话语满是对自己的自信,认为叶迁跟他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叶迁盯着他道:“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何陷害我?”
卫兵站在地牢前,淡笑着看叶迁发怒,道:“你犯我族规,觊觎我族重宝,岂能饶你。”
叶迁冷声道:“我早有解释,是别人不是我,否则我岂会弄出动静,还傻子一样等着你抓。”
卫兵回去细想,也知眼前人是受冤枉,不过他嘴角带笑,道:“我说你是你就是。”
叶迁觉得此人不可理喻,索性闭上双眼,不再理会。
卫兵依然不走,很是欣赏叶迁的样子,淡淡道:“要我相信也可以,交出你所修心经,法技。或者我会大发慈悲,饶你一命。”
叶迁睁眼,盯着他恨恨道:“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卫兵脸色一沉,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叶迁再度闭眼,卫兵没来由被此人激怒,走到一旁,按下一个机括,地牢下方有火涌来,冲出地面,直扑上叶迁,登时将他体外衣服顷刻烧毁。
地火熊熊燃烧,将叶迁烧成一个火人,还会沿着肌肤向上攀升。即将蔓延至头颈,被他抵住,只痛的他面孔扭曲,只是不发一声。
卫兵此来折磨,希望见到的是叶迁那桀骜不驯收去,跪地向他祈求,此时见状愈发愤怒,怒极反笑道:“好好好,还是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看你坚持到几时。”
再按机括,火焰瞬间敛去,一阵寒冰将叶迁包围,冰寒入骨髓,随即知道此处有阵,专为折磨人而布置。
寒冷中不发一言,叶迁只静静默运心经,用以冲刷血肉,驱逐层层寒冷,不至于被冻的僵硬。
门声响动,有人进来禀报:她洗礼完毕。
卫兵先是露出喜色,随即皱眉,盯着叶迁犹豫一阵,关了冰寒,道:“我们走。”
叶迁始终清醒,尽数听到耳中,等两人离去,才站起活动下筋骨,这些折磨还不能让他受伤,他的筋骨被造神珠淬炼,足能抵御寻常水火。
衣服破破烂烂,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