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只手在苏郁的腿上游走,另一只手紧紧按着苏郁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苏郁放弃挣扎了,任由他火热的吻落在颈间。
看着顾砚驰脱掉了自己的裙子,又脱掉了他身上的衬衫,黑暗中,苏郁叹了口气。
肌肤相亲,他们很久没做过了,有些感觉却像是肌肉记忆一般敏感。
紧紧契合的那一秒,顾砚驰转而亲吻着她的脸颊,深情地在她耳边轻唤:“苏郁…苏郁…郁…”
苏郁眨了眨眼睛,呼吸一痛,在他耳边低语:“顾砚驰,你是清醒的吗?”
身上的人并没有停止动作,按着她的腰的手不安分地游走,一路向上,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亲吻。
唇齿纠缠,顾砚驰贴着她的唇,只和她分开一点点,唇齿不清地开口:“我可能一直都…不太清醒。”
苏郁的手在被褥上紧紧抓紧了。
果然这世界上有句话说得太对了,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