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样。
他生性凉薄,而她企图捂热一块没有感情的石头。
她期待着他会为自己解围,这一刻希望落空忽然明白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用四个字概括,那就是‘不值一提’!
苏郁眼底难掩失望,
“陆总身边那么多嫩模,就别打趣我一个打工人了。”
她心里清楚陆佑说这话并非打趣,而是认真的在讲价钱,想包养她。
陆佑并不打算放过她,继续调侃道,
“苏秘书可不是普通的打工人,普通的打工人站着赚钱,而苏秘书是躺着。”
这个男人轻贱的话语让苏郁感到生理不适,一阵恶心涌上来,她掩着口鼻跑出总裁办。
她走后,陆佑长腿一撩跨上顾砚驰的办公桌,
“顾二,你这调教女人的方法不行吧,我还没说什么,就哭着走了,这是要立牌坊?”
顾砚驰一记刀眼投过去,陆佑忙不迭从他桌上跳下去,
“哥,哥,我错了!”
他还没必要为一个女人言语上得罪这位活阎王。
苏郁逃出总裁办公室,到卫生间吐了个干净。
她抱着自己办公桌上的盒子打卡下班。出了顾氏大楼,抬头仰望这个她曾经梦想的地方。
梦想终归是梦想,童话不适合照进现实。
顾砚驰是天之娇子,她是福利院长大的孤儿,两人天差地别的身份摆在那里,她就不该有那些不合时宜的肖想,她不配!
苏郁在楼下叫了辆出租车,直接回了顾砚驰给她的别墅。
这个房子不属于她,这段关系结束,她也该搬走了。
苏郁收拾着东西,一直忙碌到晚上十点,电话响起,
“苏秘,顾总在会所喝了些酒,嚷嚷着要你过来接,我劝不住,麻烦你过来接一下。”
说话的是顾砚驰的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