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晚榕虽然不能理解墨桀城的特殊癖好,但是选择尊重。
她努力的按照墨桀城的思路,来做了一个最优的选择。
墨桀城眼神幽怨的看着她:“不,本王不同意。”
可纪晚榕却是懒得理他了,她施施然站起来,就缓缓走出了花厅,甚至是连看都没有看墨桀城一眼。
石衡和跟着纪晚榕走了出去,他的脚步快,两人便是肩并肩的并排走着。
他们转头就走,压根没理会花厅里的墨桀城,两人甚至是相谈甚欢,还在商量着明日出行是要带些什么。
“你说那对夫妇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信物?”
“洵县县令见过他的字迹,需要去他家中找到那位老爷的书信,然后模仿笔迹吗?”
“清辉县主说的有理,下官明早派人查查,到时候快马加鞭,在行程中送来便好。”
纪晚榕点了点头,石衡的手段多,看起来背景不简单。
什么东西拿来对他来说都是轻而易举,纪晚榕倒是也不用多费心思了。
墨桀城听着两人相谈甚欢的对话,气的一屁股坐在了花厅的太师椅上,又是疼的一下子蹿了起来。
等重舟急急赶来时,看见的就是墨桀城落寞的身影,独自一人从花厅里走出。
“重舟,给本王准备几套侍卫要穿的衣裳……”
墨桀城凄风苦雨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