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纪晚榕的阻拦,一切都能实现了,不是吗?”
墨桀城的眼眸通红,就像是一只即将发狂的兽,看她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爱人,就像是在看一个仇人。
“救命之恩?”墨桀城突然冷冷的笑出了声,“纪云瑶,你还真敢说啊!救我的从始至终就只有榕儿,她才是真正的星星!”
“你不过冒名顶替了她的功劳,还想要在我面前挟恩图报?你骗的我好惨啊!”
墨桀城说着,脸色冷峻,浑身的煞气犹如地狱中的阎罗。
他一下子就抓住了纪云瑶的手。
墨桀城的力气大极了,纪云瑶觉得自己的手都快要被他捏断了,手臂也微微颤抖了起来。
“桀城哥哥……你说什么……我不明白,我手上的疤痕,就是为了救你而留下的,很长,很痛……有了这道疤痕,就没有人愿意娶我了……”
纪云瑶感受着墨桀城骇人的戾气,身子不停的颤抖了起来。
她努力的想要挣脱他的桎梏,可男女力量悬殊,纵使墨桀城数日没有进食,纪云瑶还是无论如何都逃脱不开。
她有些怕了。
可墨桀城只是强硬的捏着她的手腕,粗暴的将她的袖子撩了起来,阴鸷的目光钉在了那道伤疤上。
伤疤很长,和纪晚榕身上的那一道几乎是一模一样。
与纪晚榕的相处,让他知道了自己性格的许多问题,也让他知道做人做事不能太武断,于是他轻轻的问了纪云瑶一个问题。
“你说你是星星,那我与星星初见的时候,是在哪里?”
纪云瑶浑身一颤。
她不敢回答,卧室里便是一阵诡异的寂静。
墨桀城的手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都怀疑自己的手腕会不会被墨桀城就这样捏断。
于是在他近乎冷酷的凝视中,纪云瑶颤抖着开口:“是……是在庄子里。”
墨桀城笑了,他仰头大笑,几乎是要笑出泪来:“这样的伎俩,就这样可笑的伎俩,竟骗了我这样长的时间!”
“墨桀城,你真是该死啊!”
墨桀城笑着,左手一掀被子,便赤足下了床榻。
他右手强硬的扯着纪云瑶的手腕,硬生生将她扯到了放置佩剑的架子旁边。
墨桀城一把抽出自己的佩剑,剑身闪着冷冽的寒光,折射在纪云瑶惊恐的脸上。
下一刻,她便听见墨桀城阴沉的声音,在她的耳畔缓缓的响起。
让她的身子似乎在一瞬间坠入了冰窖。
“这疤痕不属于你,留在你的手臂上,还玷污了榕儿,不妨就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