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果然没死。”魔王刚要对白蔹动手,白蔹连忙将白苏推出,白苏没有来得及反应,直接被白蔹推向魔王的怀里。
魔王迅速躲闪,白苏扑了个空,摔倒在地脸上,胳膊处全是擦伤,她吃痛地起身,恨恨地瞪着白蔹,几乎要把白蔹穿出窟窿来。
虽然说魔王戴着面具,看上去人模人样的,似乎也是个俊俏的人物,但她心里只有萧玉景一人,看不上其他人。
若不是萧玉景重伤,被养着,她不能见面,她恨不得日日缠在萧玉景身边,哪怕萧玉景已经变了副身子,只要对方那张脸还在,她就一日不会变心。
“白蔹,本王对她可没有兴趣。”魔王淡淡地瞥了白苏一眼,眼中多为不屑,白苏这样的货色他还看不上。
明里被魔王讽刺,白苏紧握着拳头不敢发作,缓缓起身掸下灰尘。
“魔王大人是何等身份,看不上属下这样的女子也实属正常。”
她不知道白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想再废话下去。
“魔王大人,这女人狡诈得很,千万不能同她卖官司,她不是好对付的。”
“还没有吾对付不了的女人。”魔王并没有把白蔹放在眼里,他看得出来,白蔹是个厉害的女人,也有心计。
只是他那样的身手,白蔹远远比不过。
他随时都可以出手杀了白蔹,只是这样显得无趣了很多。
白蔹却突然开口道:“我在古驿镇瞧见了几名死去的魔修,死状凄惨,最后化为灰烬,而他们的死法同我身上这一掌一致。”
“原以为是哪位好心的同道中人动的手脚,不曾想竟然是白苏你,看来你投靠魔王麾下,心一直不诚呐!”
炎阳宗发现的那几位,都是死在白苏二人手中。
虽然不知道他们因何事起了冲突,但白蔹清楚,她只要将这件事情告知给魔王就足够了,剩下的就要看魔王怎么做了。
果然,那面具之下,一双淬了毒的目光正死死盯着白苏,白苏吓得重新跪在地上。
面对示强之人,白苏从来都是一副畏首畏尾的姿态,只敢欺负不如她的。
白苏能力的确不低,却都用在了不该用的人身上。
白川柏那边停止了继续打斗之事,连忙跑过去同白苏跪在一起。
他那位好女儿不知道做了多少恶事,都由他来兜着底,不过有其女必有其父,父女二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原主记忆里,这父女二人的存在最为恶毒,也是对原主最为毒辣的人。
“魔王大人,您休要听那个女人胡言乱语,她都是故意欺骗您的,为了混淆视听。”
魔王大怒,他不允许有任何背叛他的行为出现,直接一刀将还在辩解的白川柏抹了脖子,不给对方任何多言的机会。
白苏就跪在一旁,亲眼看着自己的爹被抹了脖子,睁大了双眼盯着魔王,眼中皆是不可思议。
白苏惊叫了起来,连连后退。
“魔王大人,您要相信我们是清白的,那些人确实是炎阳宗弟子所杀,而并非我们所为。”
他们当初也是故意给那几个魔修一个下马威,哪里会忍受那份侮辱。
后来担心东窗事发,被魔王察觉,便连带着那几个人头一同嫁祸到炎阳宗弟子身上,继而牵扯出一系列的麻烦。
白苏实在是没有想到,白蔹会发现这件事情,告知给魔王。
而魔王最讨厌欺骗,也不喜欢猜忌,根本不给她和她爹辩解的机会,直接杀了她爹。
也是她和她爹糊涂了,投靠错了人,如今自掘坟墓。
白苏压制住心底的悲伤,坚决否认杀害几个魔修之事。
白蔹见这边时局已乱,便趁着魔王对付白苏之时,同谢沉悄悄离开。
他们也不管魔王是否察觉,眼下情势于他们不利,如今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一部分,为了省下部分体力,便取巧离开了。
白蔹同谢沉在封魔古迹找了许久都未发现白蔺晨的踪迹,谢沉觉得在封魔古迹逗留太久不是好事,眼下已经惹恼了魔王。
他二人若是同魔王正面相交,二人同着一群人打斗,情势不利。
白蔹同意以后,谢沉便带着白蔹破除结界,一道离开封魔古迹。
他们将消息带给炎阳宗宗主,炎阳宗宗主得知罪魁祸首已经死了,只觉得大快人心,并且感谢白蔹他们带回来消息。
“我们只是碰巧撞见了,这都是应该的。”随手帮的一个忙,不至于让别人为此记着大恩。
“这都是我们应该得。”炎阳宗想要留下二人在宗门里用膳,被二人同时婉拒了。
谢沉言明:“晚辈还有要事要回无垢山一趟,不宜久留,还望炎阳宗主莫要见怪。”
谢沉说得直白明了,炎阳宗主哪里还有继续牵制的想法。
“既然二人都有事,那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