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垂下眼选择忍受。
林锦云故意要让他疼,所以这次针灸的时间格外漫长,一针接一针扎下去,等到结束已经过去接近半个时辰。
“好了。”
林锦云把所有银针抽出来,清理干净之后才放回原来存放银针的皮革卷,而后装模作样地叮嘱,“你弟弟说得对,很有可能是前段时间使用过度,接下来轻功什么的能不用就不用吧,避免再出现这种状况。”
话里的意思,只有他们二人清楚。
萧秉文额头上的汗已经过去三层,他嘴唇有些发白,沉默地点头。
等林锦云收拾好药箱出来洗手,萧秉安还坐在段戈房里,睁着双眼睛看戏。
他就说嘛,他一直觉得兄嫂之间的相处方式虽然和谐,但未免太平淡了些,似乎只剩下相敬如宾,看不出其中的情绪波动。
那怎么还叫夫妻?
他之前可是被童欣柔迷得恨不得每一句话都要用黏糊甜腻的代称,将所有欣喜交付尤觉得不够,那才叫爱情。
现在好了,看到兄嫂如此可爱的互动,他此生也算圆满。
段戈背上的药已经被风干,他自己把林锦云自制的绷带扯紧,左右看看:“你又没胡子,你在摸什么?”
“摸的是欣慰啊!”
萧秉安挑着眉回一句,才起身拍拍段戈的肩,“你没长那根筋,你是不会懂的,继续当小狗吧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