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担你的痛苦,我当然心甘情愿。”
萧秉安认真点头,于是又给她倒上一杯。
一边和她迂回周旋,一边时不时得刺激上一句,关键时候再用点美男计,不知不觉就灌下小半瓶酒。
这个时代对女人要求重,酗酒这种事情自然不会被允许,童欣柔碰酒精的次数不多,酒量也差,没过多久大脑就已经发晕,还惦记着要往萧秉安怀里靠,伸手去摸藏在衣服里的腹肌。
萧秉安手臂上长着一圈鸡皮疙瘩,他害怕被这女人沾一下就要染上什么脏病,忍着恶心按住童欣柔的手,故意道:“你最近总是早出晚归,我平时都没有时间同你亲近。”
童欣柔委屈地靠着萧秉安的肩,难得地挂在他身上:“你满心满眼都是那些白眼狼,哪里顾得上我?”
话题转得格外成功,萧秉安顺势道:“聊那些东西干什么?不就是死了个人?以前不也有找上门来的女人说肚子里有货,也没见他们在意。”
童欣柔被逗地咯咯笑,蹭着萧秉安的耳朵亲,“我说也是,男人都那个臭德行,杀人都要绑个女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