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清更迷糊了:“我自己都不是设计师,我怎么可能认识外国设计师呢?你说的画,我怎么听不懂!”
“薛清清,你太无耻了!”林玉雪失态的望着薛清清,这个土包子,乡巴佬,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无耻,这么厚脸皮?
“这个罪名我不承认哦,好,你说这画是我画的,那我画的画,怎么到你手里的呢?”薛清清一脸求告知的神色,她画的画,怎么到林玉雪手里,又是怎么到五瓣花的呢?
愤怒的林玉雪不假思索的说道:“是你画的,我捡到的。”
“那你可真会捡,”忍住讥讽,薛清清无奈的道:“既然是你捡的,也未必就是我画的啊,我也可能是捡的。你能捡,我为什么不能捡?”
“你自己的办公室,你画的,你自己捡?你是不是当我傻?”林玉雪都快被薛清清逼疯了,从薛清清嘴里套一句话,怎么就那么难?
薛清清反问:“既然是我的办公室,我的画,你怎么能捡到呢?我所有的画,明明都是放在桌子上的。”
总不能承认自己是偷的,如果不承认自己偷的,那个外国设计师就要把她和五瓣花联合起诉,林玉雪一时间进退维谷,薛清
清的难缠,她现在是真的见识到了:“薛嫂子,既然是你的画,你也不能坑害我啊!”
“那你这帽子扣错了,我怎么会害你?我从来不会主动害人,更不会主动坑害人,”薛清清先是无奈的感叹,随后摇摇头:“你说我坑你,看你说的,假设那画是我在办公室亲手画的。你怎么会捡到呢?好,就算是你捡到,在我办公室捡到的,你为什么不还给我,要拿给五瓣花呢?”
“好,就算是外国设计师的画,我之前没去过外国,我都不认识那个设计师,他自己保存不好画,还能千里迢迢丢到我的办公室不成?你说呢?”
每一条,林玉雪都没有办法反驳:“可是薛嫂子,那副画明明是你画的啊,不管怎么到五瓣花手里,你就说,是不是你画的?”
“当然不是!我又不是设计师,怎么可能画出专业的设计图?”薛清清一口否定,如果林玉雪没有把她画的画拿去商用,即便是那位设计师本人看到薛清清画出那副画,也不会指责她什么。
“你不是会画画吗?也画过设计图,”林玉雪真的要疯了,薛清清叫她有种黔驴技穷的感觉,她现在就想掉头就跑,可是如果
不拿出画属于薛清清的证据,她跟五瓣花都要给那个设计师赔钱。
至少几万块钱。
薛清清对林玉雪露出失望的神色:“小林,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如此暴躁,但我告诉你,我从来不做亏心事,你说的画,不是我画的,我是不会承认的。你要是我店里的客人,我会欢迎你,如果你是来找事的,我不奉陪了!”
说完,恼怒的瞪林玉雪一眼,扭头就走了。
气氛渲染到了。
薛清清走的飞快,头也不回。
林玉雪哑口无言,又是气愤,又是恼恨:“该死,薛清清怎么就一点不上当?”
回到店里,薛清清的嘴角像是AK一样难压,看到林玉雪憋屈,她实在太爽快了:“梁江,看看林总还在不在外面,如果在的话,给她送一杯柠檬冰茶。”
“是,”梁江端着一杯柠檬冰茶出去,外面已经没人了,林玉雪穿过马路,坐进了一辆小汽车里:“老板,人走了!”
“那你自己喝!”薛清清没忍住笑:“太可惜了,我想送她一杯饮料,她都赶不上!”
拿着柠檬冰茶的梁江从外面走进来:“老板,都下雪了,谁还喝冰茶啊!”
薛清清说道:“我就
是给脑袋不清楚的林总清醒一下脑子,可惜她不接受我的好意!你说,她一而再的找我问一个问题,非要问一个答案,是有什么目的呢?”
“她有点奇怪呢,”收银员说道:“她来了几次,都是背着这个包,你出国之前,她也是背着这个包,以她的身份,不可能一直用一个包吧?老板隔三差五还换一个包呢,有时候是提包,有时候是单肩包。”
“人家不换包,也没什么奇怪的,她那个包从港城买的,应该不便宜,”薛清清能换包,实在是她的包太多了。
乔森帕每出一次新品,都各给她带一款,这次出国,他更是把每款包都给她装了五个,叫她拿回来送人,
闫家轮从操作间探出头:“老师,我听说那个五瓣花惹上了什么跨国官司呢,这个姓林的,会不会跟这个有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这个坑还是薛清清亲自给林玉雪挖的,不过谁问她,她都不会承认的:“那只有她跟五瓣花的人知道了,我又不在国内,谁知道她惹了什么麻烦?”
林玉雪在薛清清这里铩羽而归,井边檐下的脸色已经很不好了:“我把人留了两个月,你给我信誓旦旦的说,等
薛清清从花旗国回来,你一定能弄到证据,现在,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