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杰拿着地图走了。
“老板,我家里人要搬走了,我以后在这里就是无依无靠了,”闫家轮厚着脸皮说道:“要不你看在我无依无靠的份上,把我收了?”
自己要收徒,肯定按老祖宗的礼仪走,薛清清还没有回答,她的手被一只发烫的手攥住,沈砚云铁青着一张脸:“清清,咱们回家,我有事跟你说!”
这人怎么这么烫?薛清清摸了摸沈砚云的手,手臂:“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闫家轮好不容易厚着脸皮,向薛清清说出自己的请求,一转眼人就不见了:“咦?人呢?”
“年轻人啊,你太浮躁!”吴强拍拍闫家轮的肩膀:“回家问问你奶奶,拜师是这个拜法嘛?”
假洋鬼子闫家轮眼里露出了清澈的愚蠢:“这还有什么说法吗?”
他看店里的其他人,大家都是会心一笑,他更茫然了。
“砚云,你怎么了?”沈砚云的身体烫的惊人,薛清清心里有个很不好的猜测,小说和电视里常见的狗血剧情。
不会真是她想的那样吧?
沈砚云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他握着薛清清的手,眼里才有一丝清明,不然他现在心里只想找女人!
没得到沈砚云的回
答,薛清清朝着身边的男人看去,他完美的下颌线紧绷,脖颈上,额头上青筋暴起,似乎是极力忍耐着什么,他不说,薛清清只好猜测:“你去找林玉雪,她是哄骗你吃了什么东西?”
沈砚云握着薛清清的手掌微微用力,他沉闷的嗯了一声:“喝了一杯茶。”
一杯加料的茶,才叫沈砚云这么不对劲?
沈砚云第一时间是来找她?
这么说,今天她跟沈砚云要酱酱酿酿?
薛清清在一瞬间脑补了很多少儿不宜的画面,沈砚云的腰,一块块的腹肌,都在她脑海里跳跃:“好喝吗?”
好喝个屁!沈砚云脸色更青了几分,迈开的大长腿,步伐更快了几分。
薛清清的小短腿几乎要跟不上:“你就这么着急?”
沈砚云嗯了一声。
自己躺他身边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着急,薛清清脸上发热,努力倒腾小短腿跟着沈砚云的步伐。
回到家,薛清清就想先把窗帘拉上。
然而她听到了浴室的门被人打开,又重重关上的声音。
水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薛清清被闹了一个大红脸。
我去,她误会了,她以为沈砚云着急跟她酱酱酿酿,结果她做了一路的心理准备,
沈砚云着急的就是回来洗冷水澡?
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
但一回味,薛清清心里又很甜,沈砚云这大直男是个很好的人,这辈子遇到他,值了。
哗啦啦的水声响个不停。
雾面玻璃上,人形影影绰绰。
薛清清盯着看了一会,回到卧室,拉开了窗帘,用手紧紧捂住自己发烫的脸颊,大白菜是她的,推倒大白菜不急!
她也才二十一岁。
不急!
脸上的热度稍稍褪下。
浴室里传出的水声也小了。
薛清清迅速拿了一身干净的换洗衣服:“砚云,我给你拿了衣服。”
浴室的门把打开了一条缝隙。
薛清清的手里一空,房门又关上了。
她什么都没看到。
暗暗骂了句狗男人。
她用手背捂住脸颊,热度完全褪了。
浴室的门打开,沈砚云穿戴一新的走了出来,他的短发上湿漉漉都是水,他用毛巾胡乱的擦着头发:“把你吓到了吧?我以后在外面不会乱吃东西了。”
嚯?
乱吃东西?
薛清清抬眸望着沈砚云:“你一会说来不及了,一会说不乱吃东西,这就是你想跟我说的事情?”
沈砚云擦头发的动作一顿,他要怎么说?喝了
林玉雪的那杯茶之后,他的脑袋里想的是女人?“我就是要告诉你,我在外面不会随便乱吃别人的东西,你在外面也要注意!外国有一种新手段,类似我们国家古代那种拍花子的手段,能叫你不知不觉的听别人的话。”
“砚云!”薛清清仰脸,看向脸色一会恢复正常的沈砚云,刚刚他脸色难看,青筋暴起,现在他皱着眉,在跟她讲大道理。
她一个活过两辈子的人,又货真价实的大学生,在书里,影视剧里,网上,她看到过多少类似的事情。
实在不用这样!
“我在!”沈砚云被薛清清这一喊,心里一颤,对上薛清清的眸子,他的心颤的更厉害了!
喝下那杯叫他浑身发热的茶,林玉雪的笑容在他眼里都是扭曲的,她嗲嗲的叫“砚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