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摊位摆半天才能卖几十块钱。
“我不随便收徒,所以不会教你!”薛清清现在终于理解了,什么叫做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合着她教会杨芳做了桃酥和纸杯蛋糕,就必须把她会的东西都应该教给她?
天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杨芳径直朝操作间走去:“你不教我也没关系,你叫我进去看看,里面的小伙子教我。”
“我说大婶,你是谁啊,好像别人都欠你似得,我老师不教你,我也不会教你,”闫家轮拉上玻璃窗,站在了操作间的门口,他还没拜师呢,一个厚脸皮就想凭借上下嘴皮子学薛清清的技术?
做什么白日美梦?
两个男人走过来,冷着脸拦在橱窗前,门前:“这是我们店里的重要地方,闲人免进!”
杨芳抬手一指:“你们,你们哪个是我不认识的,怎么能叫闲人呢?让开叫我进去学学。”
“何哥,叶哥,你们拦住她,不能叫她进来,你看她身上一点也不符合老板的卫生标准!”闫家轮嚷嚷道:“把人看好了,我绝不会泄露清砚烘焙任何一点技术!”
两个壮年男人,挡住了杨芳的视线。
牢牢挡住杨芳进入操作间的可能。
杨芳巴拉这个,她巴拉不动,推那个,那个站的犹如巍然不动的铁塔:“咱们都是老熟人了,看看又不犯法!别这么小气嘛。”
不犯法?薛清清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慢慢的眯起眼睛:“杨大姐,你在这里乱闯,你信不信我给公安局打电话?到底犯不犯法,有人会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