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清的说辞令顾客们非常开心,谁买东西不是为了花钱买安心呢?
原定只买曲奇的顾客,又买了些桃酥。
“老板,你什么时候再上新品啊,你的东西这么好吃,我们大家可是很期待你的新品呢!”
“对啊,你这些东西好吃,但是也不能天天吃,你得上新品才能吸引我们啊!”
“我们不是说吃腻了啊,你也别多想,我们就是想吃你的新品。”
“新品肯定是有的,需要特制的碳炉和特制的锅,等碳炉和锅到了,你们自然就能看到新品了,”薛清清也想上新品,关键她现在没有店铺,新品再多,在她的摊位上也摆不下。
有些点心的保存条件苛刻,在摊位上根本无法实现。
新赶到的顾客说道:“才不是呢,我希望能经常在薛老板这里买到桃酥,我家老太太和老头儿,就喜欢这一口。薛老板家的其他东西他们也喜欢吃,但是就好这一口。”
她对薛清清说道:“老板,你可要一直卖桃酥啊。我还指望着着我家老人心情好,多活几年呢。桃酥卖完了吗?没卖完给我称点。”
“我家的桃酥会一直卖的,放心好了!”薛清清拿出纸包包了一包桃酥给说话的客人。
顾客听说能一直买到桃酥,笑逐颜开,付了钱,拿了桃酥走了。
顾客络绎不绝,薛清清忙的团团转。
李银珠摆上水果摊,卖了快半天的水果,她一看到中午了,赶紧往熟食区走,她必须去好好说说薛清清那丫头,这么好的摊位,半天不摆摊,不是浪费吗?薛清清那死丫头不好好摆摊,怎么赚钱给小峰娶媳妇?
她紧赶慢赶,来到清砚烘焙的摊子外,白铁皮的房门和窗户已经锁上了,薛清清已经走了。
沈砚云给的彩礼,她都已经收藏好了。
就是沈砚云问她要,她也不能拿出来,那是她和薛大民两口子的养老钱。
“该死的死丫头!我就不信明天堵不到你。”
李银珠盘算的很好,第二天早上,她却没时间来找薛清清。
薛大民跟薛峰两个人在家里翻箱倒柜,薛峰一边翻,一边说道:“妈,你把钱藏哪里了?把钱给我和爸爸,我们拿去翻本,翻了本就回来把钱给你!”
家里所有的钱,都被李银珠藏起来了,薛大民也找不到,没钱,他就不能去打牌,心痒的着急火燎的:“死婆娘,家里的钱呢?”
李银珠害怕薛大民打她,藏起来的钱,她也不可能拿出来:“那
牌有什么好打的?你们两个跟我去市场摆摊,三个人摆三个摊,就是三份钱。”
“摆摊有你一个人就够了,”薛峰在家里翻不到钱,上来就在李银珠身上的口袋里掏。
李银珠怎么捂都没捂住:“这是我摆摊赚的钱,你不能拿去打牌。”
薛峰朝着手指头上吐了一口吐沫,飞快的数了一遍,装进口袋:“打牌来钱快,不像是你摆摊,只能苦哈哈的。”
见薛峰拿到了钱,薛大民舔着脸:“儿子,拿到了多少钱?”
“一百多块呢,够咱翻本了!”薛峰把钱装进口袋,跟薛大民头也不回的走了。
杜楠开车还在村头等着他们呢。
李银珠身上的毛票都被薛峰掏干净了,她瘫在地上嚎啕大哭:“要死哦,夭寿,我辛辛苦苦摆摊赚的钱,怎么能去打牌呢?”
她把去找薛清清的事情忘了个精光。
邻居听到李银珠的哭声,趴在墙头上笑嘻嘻的道:“薛家的,你抱回来的娃给你赚了那么多彩礼钱,你还哭啥!”
李银珠的哭声戛然而止,她冲出来,对邻居骂道:“清清就是我生的闺女,你再胡说八道,我把你的嘴扯成烂裤腰。”
那婆娘朝着李银珠啐了一口:“只是不叫我
说算什么?全村哪个人不知道你那丫头是咋来的,说不定招娣早就知道了你不是她的亲娘。”
“放屁,你再说,看我不打死你!”李银珠从墙角摸了根竹竿,朝着邻居婆娘抽过去。
邻居婆娘哎哟一声,跳下墙头回了自己的屋子:“疯婆娘!”
李银珠跳着脚,隔着院墙骂道:“在招娣面前,你给我管好你的嘴。”
“不就是保养了一个娃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搞的像是做贼一样,”邻居婆娘回屋之后给自己男人说道。
男人骂道:“管你什么事情?你好好管住你的嘴就行,一天天东家长,西家短的。大民家的闺女是不是亲生的,关你什么事情?”
婆娘小声的说了几句什么,换来男人更凶狠的骂声。
李银珠听不到院子里的声音,她从炉灶旁抽出一块砖,看了一眼砖头下压着的钱,她放心的把砖头压了回去。
房屋里的几张麻将桌都有人在玩。
杜楠跟大发哥在门口抽烟,大发哥吞云吐雾:“养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