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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了两亩地,除了有些热之外,没有别的感觉。
“晚上有人浇地,”沈砚云站起身,一直蹲着,受伤的肋骨处传来一阵钝痛,他用手按在了伤处。
薛清清注意到沈
砚云的动作,快步走过来扶他:“又疼了?你不是说伤好的差不多了吗?好了怎么会疼?”
“蹲的太久了,可能压迫到这个地方,有些疼,”沈砚云的脸颊发热。
不知道是种地热的,还是因为薛清清关切的热辣的目光导致的。
“那你能不能开车?我陪你去医院看看!”薛清清不敢用力拉扯沈砚云,她一手扶着沈砚云没受伤的那只手臂,一手推着他的后背。
沈砚云要是不能开车,她要不要暴露自己会开车的事情?
“开汽车和开手扶拖拉机差不多吧?”
汽车跟手扶拖拉机是一回事吗?
沈砚云一时间有些不明白薛清清的目的,他很快反应过来了,薛清清以为他不能开车:“我没开过拖拉机。”
“我也没开过,不过我觉得应该差不多,反正都是手摇发动,然后这样,然后那样,我应该可以开车把你送进医院。”薛清清说道。
换别人听到“这样”“那样”肯定要打退堂鼓了,沈砚云的眸中浮起了淡淡的笑意:“我能开车把自己送进医院去做检查,你在一边陪我。”
薛清清听的虎躯一震,两眼放光:“这也行!”
在医院做检查,沈砚云也要脱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