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嚷着让柳长欢滚远点。
谢淮依旧梗着脖子道:“母亲太不近人情了,不过一件衣裳的事,我看您就是对长欢不满,才刻意刁难。”
姜氏大喊:“你们两个都给我滚!”
柳长欢见状忙拉着谢淮一同跪下,并示意他不要再说话,她是来讨好姜氏的,可不能就这么走了,那往后自己还怎么有出头之日。
“婆母,长欢知错了,您别怪二郎,长欢给您磕头。”
“欢姨娘,你应该自称奴婢,再者婆母这两个字也不是你这种身份应该叫的。”绿竹站出来提醒道。
柳长欢气的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肉里,但面上依旧柔弱不堪:“奴婢知道了,还望主母莫言生气了。”
姜氏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长莺适时端来热茶,柔声道:“婆母别气了,当心身子。”
姜氏接过茶盏放下,握住了长莺的手:“好孩子,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我好好教训那个臭小子。”
长莺笑着回握住姜氏:“不用的母亲,其实只要夫君高兴就行,他喜欢谁伺候就用谁,长莺不会妒忌记恨。”
见长莺这般懂事,姜氏对她的好感更甚,现下恨不得将家底都掏给她。
她有意补偿长莺,索性当着众人的面又给了她几个京都上好的铺子盐庄,那都是原先姜氏自己嫁妆里头的。
一年的利润少说也有几千两,待身边的嬷嬷将钥匙和房产地契一并拿来后,她亲手交到了长莺的手上。
底下的柳长欢依旧跪着,眼睁睁看着姜氏把厚厚一沓给了柳长莺,眼馋心热,她好心赶早来给这个老虔婆请安,什么都没捞到就算了,还让柳长莺得了好处。
从前在柳府,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