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不过林明月却有别的疑问。
“红锦怎么不去读书？城里你这个年纪的孩子都是在学校上课。”
“女生也可以读书吗？”
顾红锦小脸抬起，满心的疑惑，只是眉眼中还有出乎意外的向往。
她自小是姐姐带大，家里也是乡下穷苦地方，父母让她努力干活挣钱养弟弟，只有姐姐，把她从泥潭里拉出来。
不过顾红旗事情太忙，加上她也没怎么读过书，只是跟着老师傅认识几个字，对顾红锦也是疏忽较多。
“当然可以，我就是……我以前也是在县城中学带课，班上有很多和你一个年级的小姑娘，前不久还有一个女同学来拜访我。”
“不行你问赵嫂子，那天我刚从老家回来，还是从她家里借的菜。”
林明月将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到底还是开心大于悲伤。
眼瞅着顾红锦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盯着她，赵玉茹也是，证明林明月说的是真的。
“我没有问过我姐姐，不知道她愿不愿意送我去学校。”
顾红锦皱着眉，低头看着手里的绣品，就连她来找赵玉茹学习刺绣也是她求来的。
在顾红锦的意愿里，顾红旗是不愿意，不然也不会这么久都没有动过送她去学校的心思。
“没事，反正我待会没事，送你回去顺便和你姐姐感谢她对玉佳的照顾。”
林明月又问了几句关于顾红锦认字的状况，知道顾红旗很在意她的认字情况，所以她除了生僻字基本上都是识得。
既然如此，搞定顾红旗，顾红锦自然便能去学校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