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我一头碰死在谢府门口,身上的这点血总能污了您谢家人的鞋面,那我也算是死得其所。”
谢运生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恨不得当场掐死这个泼妇,却又不敢,只会抖着手“淫妇”“贱妇”“毒妇”的骂。
符小芝简直想笑。
只这么点手段也敢侵占别人家产业?
当恶人都当不称职,简直是草包一个!
不过符小芝也并没有轻敌,谢家老大是个草包,谢文山可不是,后面还有个李氏。
真要让这两个人插手,恐怕她连碰死在谢府门口的机会都没有。
最好是在谢运生这里打住。
符小芝让谢运生生骂完发泄完,软了态度,叹道:“能好好的,谁愿意走到这一步呢。谢大爷您想想,您才学这么好,春闱即将高中。谢老爷呢,眼看着也要高升,泼天的富贵就在眼前,何必要为了那么点小钱冒这么大的风险呢。
您要是缺银子使,我愿意送您两千两以解燃眉之急,如此,这件事就算翻篇了,你好我也好,大家皆大欢喜。又为什么非得闹成这样?您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谢运生被符小芝的话带进去想了想,还真开始摇摆了。
谢文山和李氏再怎么不是东西,平日里还是要脸面装正经体面人的,不会特意把儿子往恶人方向培养。
所以谢运生也不是纯粹的恶人,只是心性不好。
出来独自居住后被带歪也就是在女色方面,被淫邪浸泡的脑子还想不了太多。
符小芝又专挑他痛处拿捏,他自然得掂量掂量。
是只拿个两千两,还是拿八万两。
两千两,八万两,两千两,八万两,八万两,八万两…
虽然还没到手,但那可是八万两啊!
谢运生贪心又起的同时一道女声道:“谢郎,不要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