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你不是说灯会有大量官兵守卫,很是安全吗!”
夏铭辰头一个就爆发了,额头青筋浮现,他不能在失去这个心爱的女人了!
赵天泽面色也带着紧张很是难看,却依旧嘴硬的辩解,他对自己国家的官兵是有信心的。
“你慌什么,或许呦呦只是到处转转!分开找!”
他是知道灯会有多少守卫的,别说一个大活人,就是一只小鸟也别想无声无息的跑出去。
所以他坚信江丑儿不会有危险,不过内心同样的着急,毕竟这灯会中,人流很大,又大多数都戴着面具,想要寻个人,属实是不容易的。
夏铭辰身影快速地穿梭在街道之间,他的脸上写满了焦虑与不安。
他四处张望着,显然是在寻找着什么,他的目光焦急地扫过每一个角落,每一个行人。
偶尔有身影与江丑儿相似之人经过,夏铭辰总会赶紧迎上去,发现并非是江丑儿之时,又失落的离开。
柳儿此时已经被吓哭了,都怪她贪玩,怎么把小姐独自一个人就在这里了。
“小姐,你可不能再丢下柳儿啊!”
“小姐!小姐!”
柳儿边哭边喊,一时间引来了无数的侧目,她却全然不在乎旁人的眼光,依旧大声呼唤着。
柳儿如今已经自责要死,她怎么可能那么贪玩啊!玄英一言不发,面若冰霜,赶紧拉着柳儿一同寻找江丑儿。
虽然嘴上说着相信灯会的守卫,不过赵天泽同样着急万分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带着一种深深的期盼和渴望。
他的心跳如雷鸣般疾驰,每一次跳动都仿佛在催促他加快脚步。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和焦虑。
为何每一次想要带呦呦出门,总是要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就像老天故意折磨他们似的。
这一刻,赵天泽甚至怀疑,难道他真的不配拥有她吗?不然为何每一次都会出现状况,并且一次比一次严重。
夏铭辰一边走,一边不断地呼喊着那个名字,声音带着一种颤抖和绝望。
“丑儿!”
“丑儿!你在哪!”
他穿梭在人群中,一次又一次地认错,但他并没有放弃,
夏铭辰的心中充满了焦虑,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不屈的决心,仿佛在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
好不容易千山万水,再次寻到了她,他绝不能允许这个女人,再一次从自己面前消失不见,那样,他会发疯。
灯会外不远处的街道上,一辆马车正马不停蹄的朝皇宫的方向赶去。
车内,江丑儿已经靠在角落里,低低的垂着头,手脚都被绑住,口中还被塞了布块。
另一侧,一名瘦小的中年华服男子平躺在那里,似乎也失去了意识。
“何人进宫!”
“不长眼的东西,这可是喜总管的马车!赶紧让开,若是耽误了他老人家为皇上复命,小心你们几个的脑袋!”
一声尖锐的不男不女的声音拔高了音量的响起,而后就是恭敬的奉承话,再然后马车又晃晃悠悠的行驶。
江丑儿缓缓睁开双眸,她的睫毛微微颤动,如蝴蝶翅膀轻扫过空气,带着几分迷离。
微微扭动身体,发现全身被绑的严严实实,一时间大脑飞速运转,回忆起刚才的事情。
自己只不过站在原地等赵天泽与夏铭辰二人回来,突然过来两名官兵,开口就说请她过去,说有贵人想要见她。
江丑儿警觉的表示拒绝,或者想要等赵天泽他们二人回来,毕竟对方是谁她也不清楚,还是小心为好。
所以自己正打算离开,想不到那两个官兵就直接出手,一手刀把自己砍晕,快速带走。
再醒过来就是身在马车中,并且被绑着的样子,江丑儿内心翻江倒海,她不清楚,已经又惹到谁了?
连官兵都能动用,对方是何等权贵,因为就连赵天泽身为世子,也没有权利直接动用官兵为自己办事的。
就在江丑儿沉思之时,平躺着的中年瘦小男子也醒了过来。
男人从沉睡中缓缓醒来,眼皮像是承载着千斤重的思绪,缓慢地分开。
梦中似乎是梦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眉宇间紧紧皱着,口中还嘟囔着一句。
“杂家是不是太累了,难不成见鬼了?”
毕竟当年他也是陪着皇上亲眼见到了那人的尸体,虽然尸体被摧残的破败,却也可以依稀分辨相貌。
他还记得皇上当时悲痛的险些当场气绝身亡,吐了好几口鲜血呢。
就在此时,男子微微起身,一抬眼正巧遇到了江丑儿那双乌黑明亮的眼眸。
男子一愣之下,猛的大声喊道。
“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