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庄子里丢了一个人,这两日的庄子里人人自危,谁也不敢主动去触怒金妈妈本就在暴怒边缘随时可能爆发的神经。。
如今她就像一只暴躁的母狮子一样,路过她的人,都在战战兢兢,生怕被她看上一眼。
这样的日子没过太久,三日后的清晨,一声尖锐的惊呼声响彻了庄子。
有人发现在偏僻的角落的水池中,有一具已经泡的面目全非的尸体,正飘在水面上。
此时天气炎热,尸体泡在水中三天,已经腐化,那臭味熏的人不住的作呕。
尸体被人打捞起来,经过仔细辨认,从衣服上判定而出,竟然是失踪了几日的那位调教男孩的师傅。
只不过他身上绑着好多块石头,明显是被人杀害并且抛尸的。
只是到底是谁杀了他?众人忍不住人人自危,只有金妈妈,竟然松了一口气,人找到了就好,不管是生是死。
顶多赔他本来所在的馆里一些银子,只要不是逃跑了,一切都好说。
只是金妈妈又忍不住的想到,那么,到底是谁那么大胆子,在庄子里公然杀人。
想到此处,脑中竟然忍不住浮现出了江丑儿那点头哈腰故作蠢笨的模样。
就在此时,一名婆子上前禀告,有位姑娘前来找她,说愿意献计帮金妈妈解决烦恼。
金妈妈听闻,忍不住微微挑眉,这位姑娘胆子还真是大,她知道自己在众多姑娘眼中的印象。
莫说主动求见,就是被她看上一眼都要抖个半天,更甚者胆子小的,都得绕着她走。
而如今竟然有人主动求见,还真是让她有些好奇,所以一口答应,让人进来,她倒是要瞧瞧,那人是谁。
“金妈妈万福”
江丑儿一如既往的笑脸相对,恭敬有礼貌的对着金妈妈行礼。
“是你!?”
金妈妈实在是惊讶,这个女子竟然还敢主动迎上来,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在怀疑她了吗。
金妈妈也不是傻子,不会被旁人简单的几句话就糊弄过去,她没点破,只不过这里是庄子里,到处都是阴暗之处,有些姑娘心机深一些,并不是坏处。
青楼里的姑娘,哪个是单纯没有心机的,各个都是心思深沉,如若不然,怎么钓的住男人的心。
至于那些蠢笨的,要么成为旁人垫脚石,要么也会死于非命,这都是她们自己的命。
只不过不要做的太过分,金妈妈也会当做看不见。
“是啊,金妈妈,我知道您如今烦心,这不,赶着给你解忧来了么”
江丑儿边说边上前一步,跪坐在金妈妈脚边,然后伸手按在金妈妈翘起的腿上。
江丑儿手上有力气,所以按摩的金妈妈十分舒服,金妈妈的面容软了几分,开口问道。
“笑话,我有什么担心的事,再说,就凭你,能帮到我什么”
金妈妈很是不屑,毕竟如今的江丑儿在她眼中,只是个心思深一些的丫头,不过说到帮自己,还是差了太远。
“金妈妈,那人不是找到了吗?我听闻你还得赔那人馆里不少银子呢,这不就赶紧赶着跑过来了”
金妈妈面容不变,也不开口,江丑儿知道,她这是示意自己继续说下去。
“按理来说,人死在庄子里,咱们是应该赔些银子,只是这钱若是能进金妈妈您的口袋自然是最好了”
“他负责调教的那个小徒弟,正巧是跟我一天送进来了算是认识”
“偶尔间我可是听闻他这个师傅可是很爱玩的,他给师傅洗衣服的时候,还发现的不少粉末,只是做什么的他并不知晓”
“只是见过他师傅吃过,都会全身赤红,然后鬼鬼祟祟的大半夜溜出去”
不言而喻,那是什么药,金妈妈怎么会猜不到呢。
“咱们庄子可是禁止带那些乱七八糟的药的”
“我记得咱们庄子里若是有人与姑娘有染,不论身份,都要折磨而死的”
“若是他与前几日死的那两位姐姐有染,而后那两位姐姐与他的定情信物被搜了出来,他害怕被发现,一时想不开,自己投水自尽也是有的”
“而若是他的馆里不信,那些剩余的药,就是证据,他们也说不出什么来”
“如此一来,金妈妈在稍微给他们点补偿,息事宁人,大事化疗小事化小不就好了吗”
“金妈妈您还可以剩下大把的银子,买的衣料胭脂水粉也好啊,您说我说的对吗”
江丑儿语速不快,边帮金妈妈按腿边慢条斯理的说出自己的注意。
没有人不爱钱的,她相信金妈妈也免不了俗。
苟且这种事,说起来最容易发生,如今阿奴可以证明他私带秘药,这就是铁证。
而被他侵犯过的人,自然是有的,只是这种人,他们大概率会选择息事宁人,特别是如今人都死了,哪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