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没撒谎,迎朋楼早就有了一成是江丑儿的,就像同乐麻将有一成是他的一样。
几位白家主支之人对视了一眼,忽而冷笑出声。
那年轻的男子微微挑眉轻声道。
“就算有人投资过,将当初的钱还给他,在打发些钱财就是,何必拿分成给她,这迎朋楼终究是我们白家的啊。”
言语之间,竟是白青岩都给剔除了出去,好好的迎朋楼,成了他们的囊中之物。
白青岩的眉头皱的愈发厉害,眼底也终于有了几丝不耐。
偏年轻男子尤未察觉,仍在那振振有词道。
“之前听闻你无人可依,被旁人欺负,还进了大牢,不过现在有了主支的支持,要好好经营迎朋楼,为白家做贡献。”
白青岩深吸了一口气,额头的青筋止不住的跳动。
这些年,他也算是给自己修炼出了极好的脾气,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能伸能屈,能点头哈腰,也能负着双手装大爷。
但现在,看着所谓的主支之人一脸的傲气,对着迎朋楼指点江山的劲儿,白青岩就特别想发脾气。
想摔盘子打碗,想一拳打在这群人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