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来时的大张旗鼓,热热闹闹,回去的路上,众人显然低调了很多,各个愁云惨淡。
众多贵妇小姐这次吓得不轻,纷纷病倒了,看起来回去后很长时间需要在病床上度过了。
只有江丑儿,很是开心雀跃,终于可以回家了,这寺庙里虽然安静景色宜人,却实在是无聊透了。
特别是她还惦记了店里那边的装修情况进行的如何了,还有铁老大那边是否取得了师姑钓的信任。
以前对师姑钓的厌恶是因为盼凝,而这次的净尘,也是师姑钓的成员,这让江丑儿由心而发对师姑钓的痛恨。
若非自己敏锐,发觉了净尘的不怀好意,弄不好,还真的让他得逞了呢。
自己真切经历过了,靠着敏锐的第六感,尚且险胜,而那些天真的少女们,怎么是师姑钓的对手呢。
偌大的上京,不知道有多少无辜少女被师姑钓的人甜言蜜语的哄骗,最终走向没有尽头的痛苦。
江丑儿带着玄英柳儿,坐着自家的马车,晃晃悠悠回到了宸王府,远远的就瞧见了门口正在翘首以盼的等待他们的忠伯。
江丑儿从未把忠伯当成下人,就像夏铭辰那样,把自小看着自己长大的忠伯当做自家的长辈一样敬重。
而身为夏铭辰未来媳妇的江丑儿自当夫唱妇随。
马车停下,忠伯赶紧上前一脸急切,江丑儿刚一露出头,忠伯就焦急的开口询问。
“夫人啊,听说国安寺闹了刺客,您可有损伤?”
忠伯不放心的上上下下打量着江丑儿,这时候也顾不上什么主仆之间的避讳。
夏铭辰是忠伯从小看着长大的,二人的感情自不必说,夏铭辰从小就没有父亲,一路成长,都是忠伯在旁守护。
说句不敬的话,夏铭辰与忠伯的感情就像是父子,而忠伯终身没有娶妻,更没有孩子。
从青丝一路陪伴到夏铭辰长大成人,如今已经头发斑白了不少。
夏铭辰临行前对忠伯嘱托,照顾好他未来的妻子,忠伯哪有不尽心尽力。
所以每次江丑儿跑出门,忠伯必定派人暗中跟着保护,只是这一次与以往不同,是跟着太后去国安寺祈福,实在没办法派护卫近身保护。
想不到就这么一次的放松警戒,就真的出事了,若是江丑儿有个什么闪失,他怎么对得起王爷的嘱托。
瞧见忠伯紧张的样子,那绝对是装不出来的,江丑儿心中一暖,赶紧故作轻松。
“忠伯,你放心,我没事,好着呢,有玄英和柳儿保护,谁能动的了我”
忠伯闻言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一脸冰冷如同冰块似的玄英,这个女侍卫是王爷亲自挑的,功夫了得,他自然是放心。
只是又看向一脸傻笑,一看就不太聪明样子柳儿,忠伯不由的有些怀疑,这丫头能保护的了夫人?
说起来柳儿还是忠伯看着可怜捡回来的,也想过好好培养,只不过柳儿实在不争气,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最后只能去做粗活。
忠伯那一脸不加掩饰的怀疑眼神,让柳儿忍不住撅起嘴。
“我还一下子撞开了想伤害夫人的刺客呢!”
忠伯闻言,微微一惊,看向江丑儿,江丑儿含笑点点头。
“这丫头可勇猛了呢”
说完,带着二女入府,虽然国安寺的景色很好,不过还是回家感觉舒服。
忠伯早就安排了人,烧好了热水,整理的床铺,等待江丑儿归来,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
忠伯沉默的立在大门口,看向三人的背影,许久后,叹了一口气,夫人说柳儿勇猛,就当她真的勇猛吧。
“去账房提两万两银子,给那两个丫头,这是保护了夫人的奖励”
一早夏铭辰还未出发时就定下的规矩,千金难买夫人平安,这点小钱不算什么。
一夜之间,柳儿与玄英就成了小富婆,江丑儿提议二人不要乱花,存起来,将来若是有急事再用。
玄英每年就有上万两银子的俸禄,而柳儿从打扫丫头如今升级成了府内的大丫头,俸禄也是水涨船高,也是足够用了。
这羡慕的府中其他人眼睛都发光了,恨不得天天守在江丑儿附近,就想着自己保护了夫人一次,就可以逆天改命了。
只不过王府内守卫森严哪里就那么轻易能出现危险呢。
江丑儿回到府内整理了一番,虽然有些疲惫,却还是换了男装,带着柳儿玄英出门了。
这么多日,也不知道店里那边如何了。
江丑儿首先去了鬼楼,靠近一看,竟然没多少装修的痕迹,还是依旧破败,顶多就是门前的杂草拔掉了。
其他的依旧是那么荒凉,江丑儿忍不住的吐槽。
“白大哥这么长时间都做什么了?”
这做事效率也太慢了一些吧,自己上山都已经多日了,这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