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年华芳龄十六,生得落落大方。
三女甄道,小家碧玉才有十五,生得文文静静。
四女甄荣,及笄年华虚岁十四,生得眉眼惺软。
五女甄宓,豆蔻年华才有十三,生得知书达理。
五个姑娘一进屋子,顿时端庄文静下来,一齐朝着甄逸行礼。
“阿父!”
五女中,除甄宓早就在洛阳,其他四女都是方才从冀州赶到洛阳不久。
而甄逸之所以叫四个女儿过来,就是打算让那张妙来挑一个中意的。
“爹爹,您在心中说的夫君,到底是谁啊。”
一旁的甄尧闻言,急忙将一幅从洛阳医馆拓印出来的刘偕画像拿了出来。
顺手拿出来的,还有一沓刘偕写的诗。
四个姐妹哄抢着从甄尧手中夺过东西。
“呦,这小郎君生得这般俊俏,倒是叫我看得中意。”
大姐甄姜道。
甄荣凑了上来。
“这就是那个骗了大哥三千万钱的张公子,这画像看上去,确是个机灵人。”
甄脱则是随手从那一沓的诗作中抽了一页。
细细品味起来。
“峨眉山月歌?!”
“峨眉山月半轮秋,影入平羌江水流。”
其余几个姐妹听着甄脱念“张公子”的诗,纷纷侧耳倾听起来。
听了第一句,大都没有反应。
“夜发清溪向三峡,思君不见下渝州!”
此句从甄脱口中念出。
其余四姐妹均是一脸的欣赏。
“这个张公子,诗才真是绝伦啊,这思君不见下渝州,真叫人回味无穷。”
随后几个女的争抢着要读剩下的几页诗。
看得甄逸这个当爹的头痛不已。
“都给我肃静!”
甄逸一声呵斥,四女这才安静。
而一旁最小的甄宓开口道:
“四位姐姐,这张妙虽然有相貌,有才能,但是德行就另说了。”
“不仅市场逛花楼喝酒,还在洛阳养着一个小美人,没钱了,就盯上咱们大哥,狠狠敲诈了一笔。”
“仗着自己给洛阳医馆写方子,有洛商的背景,就肆无忌惮。”
甄姜、甄脱、甄道、甄荣闻言,都摇了摇头,对于甄宓的提醒嗤之以鼻。
甄脱更是俏皮道:
“四妹你就是读书读傻了,人家常言道,郎君若不坏,奴家情不投。”
“才貌双全,打着灯笼也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