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林秋蓉哭得梨花带雨,还要去撞墙,霍启安到底还是心疼的。
他把林秋蓉拽入怀中轻轻地抱着。
林秋蓉在他心里,始终是白月光一样的存在。
他是真心喜欢过,爱护过。
所以这些年他为了林秋蓉,故意在新婚夜设计了刚过门的妻子,这么多年也从不碰别的女人,只为她一人守身如玉。
可渐渐地,他发现林秋蓉在他心中美好的形象一点点在被撕碎。
反而,他现在更想关注的却是那个往日不被他待见的沈惜荷。
眼见着霍启安心不在焉,林秋蓉只得使出浑身解数去吻他。
果然这一招是奏效的。
霍启安被勾起了兴致,与林秋蓉耳鬓厮磨起来。
整个书房内,都是两人的靡靡之音。
此时趴在床底的沈惜荷却是红了一张老脸,那些声音听起来实在是有些让人太过尴尬。
不过好在这令人羞红的声音没过一会儿便戛然而止。
接着便是霍启安极其烦乱的声音,“我没兴致了……”
林秋蓉则是满脸不可置信,“怎么又是这样?”
沈惜荷立马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看来霍启安如今想要办事儿,是真的有心无力了!
林秋蓉小心翼翼地问道:“安郎,要不你去找个郎中瞧瞧?”
可霍启安却大发了脾气,直接把林秋蓉推倒在地,“滚!”
“我没病,看什么郎中!”
说完,霍启安利落地穿好衣衫,脸色难看地退出了书房。
林秋蓉气得不行,没忍住发狂地叫嚷着。
可随即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喃喃自语道:“只要安郎真的不行,别管什么宋盼儿,还是李盼儿,那就都算不得威胁了。”
“而我的渊哥儿,那可就是他们霍家唯一的血脉了!”
“日后,我才是这侯府真正的女主人!”
说着,林秋蓉的目光又变得阴狠起来,“安郎,你别怪我心狠,是你先违背诺言的……”
林秋蓉也离开书房后,沈惜荷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从软塌下面爬了出来。
听见刚刚那些话,她心里是有些唏嘘的。
上一世,这两人合谋害了她一生,她以为这两人是情比金坚。
如今看来,也不过是虚情假意而已。
如果霍启安对林秋蓉是动了真心,那么霍启安就是比她还傻的蠢蛋。
……
林秋蓉从畅景阁出来后,直奔松鹤堂。
霍老夫人本是不想见她的,却被林秋蓉强闯了进来。
林秋蓉也不绕弯子,直言道:“老夫人,侯爷的身子怕是不大好,你想再抱重孙,怕是有些难了!”
“什么?”
起初霍老夫人是不信的。
她觉得这又是林秋蓉耍的什么花招。
可当林秋蓉把这几次霍启安早早就缴械投降的事迹毫不遮掩地说出来时,霍老夫人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若是真的,那么霍启安无后,林秋蓉的儿子就是侯府唯一的血脉。
所以不论怎样,她都必须要帮林秋蓉把渊哥儿给弄回来。
“老夫人,明日灵隐寺上香,孙媳能去了吗?”林秋蓉故意问道。
霍老夫人滚了滚佛珠,叹息一声道:“罢了,你想去便跟着去吧!”
林秋蓉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得意之色。
“正巧,去灵隐寺的路上会路过渊哥儿所在的庄子,老夫人不如顺道去瞧瞧?”
霍老夫人闭了眼,微微颔首:“行,明日顺道便去瞧瞧。”
待林秋蓉走后,霍老夫人这才气恼地把佛珠扯碎,一把摔在地上。
旁边服侍的嬷嬷连忙劝道:“老夫人您可消消气,别为了那不值当的人气坏了身子。”
霍老夫人胸口剧烈的起伏,“那贱人是在威胁我!”
“若二郎当真不能人道,这渊哥儿就是侯府唯一的血脉,她这是逼我想办法把渊哥儿接回去!”
嬷嬷蹙眉问道:“仅凭她一面之词也不足为信,还是该请个郎中好好瞧瞧,说不定是虚惊一场呢!”
霍老夫人颔首,“也只能这样了。”
“说真的,渊哥儿被纵成那般,若真让他继承侯府,我还真有些不放心。”
……
翌日清晨。
为了去灵隐寺上香,沈惜荷早早地打点好了一切,坐在马车上,等着众人出发。
宋氏刚上马车,便见下人又驾了一辆马车出来,她疑惑道:“这是谁的车?”
林秋蓉此时满面春风地从窗口探出头来,笑盈盈地开口,“婆母,是我也要去。”
宋氏最近十分不待见林秋蓉,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