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没吃桌上的东西,负心汉送的糖衣炮弹休想收买她。
每次,他采用打一巴掌给一颗糖的计谋,屡试不爽。
她现在不想接受了。
不等佣人说话,温晚推开椅子起身走出了餐厅。
佣人紧跟在她身后,担心地望着她的侧脸,“少夫人,少爷肯定是有事要忙,所以你别难过。”
闻言,温晚瞥向佣人,“我现在看上去很难过吗?”
佣人点点头,温晚挪开目光继续往前走。
她走到长椅前坐下,发呆时手机传来了电话铃声。
“喂。”温晚接起电话,两眼无神地望着前方。
入眼是满园的花团锦簇,春意盎然。
“你好温小姐,请问你什么时候方便过来锦绣坊一趟吗?”来电是陌生女性。
温晚一听是锦绣坊,快速从长椅上起身,“你说的是做旗袍的那家锦绣坊?”
“是的温小姐,有人给你定制了一件旗袍,我们需要帮你测量尺寸,方便成衣制作。”对方的声音温柔又专业。
温晚一脸狐疑,是谁给她做了旗袍?
“方便问一下帮我定制的客人叫什么名字吗?”她旁敲侧击地打听着。
温晚的提问让对方陷入了一秒的沉默,很快又做出解答。
“客户的资料我们不方便透露,不过等旗袍制作完成时温小姐会得到答案的。”
温晚费力地猜了一圈,一个也没想到。
唯一想到的人是贺澜琛。
她又摇了摇头,贺澜琛最近的心思全部花在乔依依身上,怎么可能为她定制旗袍?
传闻锦绣坊一件衣服价值千金,就算有钱也未必能让那位幕后的裁剪大师亲自动手剪裁旗袍面料。
“好,我明天过去。”温晚同意了对方的请求。
打完电话,她觉得心情实在压抑。
想着出门去散散心,温晚看到朋友圈的更新,在上面找到了熟人的定位。
她走进别墅,上楼换了外出的衣服,下楼时被佣人拦住。
“少夫人晚餐准备好了,你这是去哪里?”
温晚不太习惯佣人的热情,她察觉到对方没有敌意,轻松一笑,“我出去散散心。”
“需要让司机送你吗?”佣人贴心的问道。
避免被别墅里的佣人知道她的行踪,她摇头谢绝。
走到路口打了车前往一家酒吧,确切来说是一家清吧。
赶到酒吧,温晚朝着朋友圈照片上的桌子找过去,她站在桌前与正在喝酒的女人来了个眼神对视。
“景鸢,你这没良心的女人,回来怎么不通知我去接机?”温晚走到发小面前,用力地抱住对方。
景鸢得到热情的拥抱,脸上洋溢着笑容,双臂展开也抱住了温晚。
“比离开村子前瘦了一些,不过前面倒是没缩水。”她笑着靠在温晚的肩膀。
温晚一巴掌轻轻地拍在发小的后背上,“去你的,要是被人知道神秘画家鸢尾太阳神是个骚话连篇的女流氓,看大家还会欣赏你的画作不?”
景鸢轻轻搂着温晚,感叹离开村子前他们一起在那里度过的不堪时光。
“你不开心。”景鸢阅人无数,一下子看穿了温晚的伪装。
温晚拉过椅子坐下,点了一杯牛奶。
景鸢看到她点的饮品,眼睛停留在她的小腹上。
“你周游列国离开我们已经有五年了,难得回来咱们今晚不提不开心的事。”温晚只想和发小叙旧,不愿去想让她伤心的男人。
看温晚欲言又止,不愿开启话题,景鸢举着杯子和她面前的牛奶碰了碰。
“今晚你敞开了喝,牛奶姐姐管够。”她豪气云干的小手一挥,恣意张扬的浓颜系长相充满了妖娆与惬意。
温晚笑着举杯,“好,不醉不归。”
去他的贺澜琛。
去他的乔依依。
统统去他的。
别墅。
贺澜琛满脸疲惫地从后座下车,走进宅子,他的目光四处搜寻在寻找那抹熟悉的身影。
“少夫人呢?”他问接过西装外套的佣人。
佣人拿着他的外套,态度恭敬地低了低头,“回少爷,少夫人说她出去散散心。”
大晚上散心?
她是去找野男人私会吧?
贺澜琛英俊的脸黑沉得能滴出水来,吓得一旁的佣人噤若寒蝉。
少爷生气的样子好可怕。
他掏出手机拨打温晚的号码,听见手机听筒里传来忙音。
打温晚电话没打通,贺澜琛气急败坏地抓起佣人手里的西装外套,他大踏步地走出了别墅。
卫明还没离开,他又重新坐进了迈巴赫的后座。
贺澜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