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琛很显然不吃温晚威胁他这一套。
温晚使劲挣扎,想抽回被他抱住的双臂,她越动,男人圈的越紧。
最后她忍无可忍低头咬他的手背,直到嘴里充满了铁锈味,他依旧不肯松开抱住她的动作。
“这么抗拒我,是为了今天在医院里见到的男人守身如玉?”贺澜琛仰起头,低眸睨着躺在床上不愿意看他的温晚。
此时的她把脸埋进柔软的被子里,像极了做错事的孩子等待着家长的批评。
他自己跑去医院看乔依依,怎么把她和他归类为同一路呢?
“是啊,我为了给他守身如玉,你能拿我怎么样?”温晚不爽的反驳道,压根不管贺澜琛会不会生气。
就在她最后一个字说完,贺澜琛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用力捉住她的手腕,然后把她的手压在床铺上,他低头与她做对视。
温晚的心在剧烈跳跃着,她清楚的捕捉到贺澜琛眸底的愠怒,想到他不守承诺,背着她去见乔依依,微微侧头不去看他那张帅气逼人的英俊五官。
长得好看心那么花有什么用?
“这里的酒店有一种情侣房,你想不想试试?”贺澜琛低头,薄唇贴着她的耳畔,“再说一句关于别的男人一个字,我就当场办了你。”
温晚浑身一颤,赌气的叫嚷着,“他就是比你好,比你温柔,比你有风度。”
贺澜琛趁着她开口,大手穿过她的后颈,将她的后脑勺托起,他低头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他的舌与她灵活的舌尖缠绕着,在一呼一吸之间两人的气息互相交换,她裹在身上的浴巾被一把扯下。
温晚察觉到双腿被分开,贺澜琛趁着她意志混沌时拉开了西装的拉链。
“不要,我不要,你让开,贺澜琛,我不同意你这么做就是婚内强女干。”她哭着推他,眼里充满了惊恐与慌张。
她不想妥协了,再加上现在她还怀着身孕,前三个月必须要小心。
何况今晚的贺澜琛分明在气头上,根据她以往和他相处的经验,他不把她折腾掉半条命是不会罢休的。
贺澜琛在床上从未遭到过温晚的拒绝,面对她一连几次的不要,提起的兴致一下子消散无踪。
他扯过被子盖住温晚,腥红的眼一瞬不瞬的睨着她,“就这么喜欢他?”
温晚不说话,贺澜琛得到她的沉默,有些话不需要说出口,答案呼之欲出。
贺澜琛在床尾坐下,温晚裹住被子瑟瑟发抖。
“我知道你放不下乔小姐,所以昨天才会在我面前拼命忍住不去接听电话。”温晚戳破贺澜琛极力掩藏的小心思,这对于她而言也是一种伤害,“贺少,这世上唯有三样东西无法隐瞒——咳嗽、贫穷和爱。”
贺澜琛偏执的听不进去任何与乔依依有关联的话题,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温晚身上。
“他就那么招你爱?”
贺澜琛又问了一遍。
温晚依旧没有回答他。
大师兄对她而言不过是兄长一样的感情,没有男女之爱。
“关于他的事我无可奉告。”温晚对秦臻的事了解的不算多。
起码,大师兄的兴趣爱好,日常中爱做什么她一无所知。
“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贺澜琛转头,阴鸷的余光扫向她,“现在的你还是贺家的少夫人。”
温晚想到贺澜琛与乔依依之间不清不楚,又想到贺澜琛与她隐婚。
她自嘲一笑,“除了你和我知道我是贺家少夫人之外,还有谁知道吗?”
他们是隐婚而已。
“从你嫁给我的那天起,你就该知道自己要面临的境地。”
贺澜琛冷冷的说道。
温晚抱着被子翻身背对着他,眼泪从眼角滑落,“放心,我没忘要给乔小姐腾出贺家少夫人的位置。”
贺澜琛想听的并不是这句话,他情愿她说会好好当贺家少夫人。
温晚这句话听的他十分烦躁,不知道是气她过于逆来顺受,还是气她不懂维护自己的权益。
“那个位置是你替依依腾的吗?不会是想着和我尽快离婚,然后方便你去找那个男人。”贺澜琛低眸睨着被温晚咬伤的手背,伤口依旧在流血。
温晚被贺澜琛的无理取闹气笑了,她重新穿上睡袍,掀开被子踩在床上,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双手叉腰,“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我和他清清白白。不像你趁着我睡着,三更半夜跑去见白月光。我有说什么吗?还有她说自杀,现在人死了吗?需要我帮她打火葬场的电话吗?”
她怀着身孕,情绪不稳定,当着贺澜琛的面衣一股脑儿吼完,眼眶湿漉漉的依旧站着。
贺澜琛和温晚结婚三年,她不曾为了哪个男人和他红过脸。
很明显,今天见到的那个人是温晚心目中的暗恋对象。
曾经乔依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