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瘟疫。那治瘟疫的差事,冬素能逃得了?”
“凌王在光州啥事都说了算,在长安他自己都处处受人排挤,万一护不住冬素怎么办?”
“那瘟疫可不是闹着玩的,天下也有你们这样的爹娘,不担心女儿的安全,还总惦记着旁的!”
沈父羞愧地低头,他自然担心,但他知道现在的冬素来历非凡,肯定能治好瘟疫的。
而蒋氏依旧觉得自己没错,本来就是嘛,女儿都当王妃了,凭什么不把全家接到长安城去?
再说,是冬素自己承认她是神医徒弟的,又不是别人逼她说的。
她人在长安城,我们离得这般远,我就是担心又有什么用?
只有仲阳很肯定地回答沈爷爷:“姐夫一定会保护好姐姐的!他答应过的。”
沈林钟也安慰爷爷:“冬素吉人天相,肯定不会有事的。”
话是这么说,可一家人还是连忙写信送往长安,即为让冬素安心,知道全家都好,也为问一问她的情况。
沈林钟还要忧心另一件事,那就是去滇州的阿沅和甲十八。
甲十八将计划只告诉了他一人,留了几样东西,说是有探子来沈家村的时候,故意给探子看。
那几封信,已经被人看过了。
最近来的外人,最像探子的就是大鱼那个叫陆云舟的朋友。
不过那人奇怪的很,开始还总想进沈家当木匠学徒,现在却天天跟着大鱼去研究水车。
搞得沈林钟都怀疑,他这个探子到底是来打探冬素的事,还是来打探水车的做法?
若是后才,到也不用打探,买一架回去,找木匠制做就行了。
沈父也没瞒着这项技术,已经教了很多木匠,就为全县农民都用上水车。
沈林钟只好将陆云舟视为,和那个奇怪的女神医一样的怪人。
呃,陆云舟自然不是怪人,他只是对沈家村的墨门之技,太过痴迷的墨门弟子。
并且,他还替师门挖掘了一个人才,那就是余大鱼。
他觉得余大鱼留在沈家村太过屈才,哪怕以后凭凌王妃的原因,进了工部做一官吏,也很屈才。
他这样的墨门天才,就应该进墨门深造。
所以他最近已经将打探凌王妃身世的事,排到了第二要务。
第一要务就是,劝余大鱼跟他走。
余大鱼自然是不干的,家中父亲年迈,母亲有眼疾,两个妹妹还没出阁。
他做为家里的主心骨,怎么可能跟一个才认识的朋友,去求学?
陆云舟见劝说无用,直接问余大鱼:“你要怎么样才敢跟我一起去墨门求学?”
余大鱼很认真地道:“我父母衣食已经无忧,家里也请了两个佃户照料。”
“我小妹还年幼,在工坊学女红。”
“这样吧,只要我大妹嫁人,我就有时间离家一、两年,像你说的,去寻大师学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