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顾烟喃喃自语的猜测道，“如玉佛和时家的私密有关？”
所以时战才不肯撒手？
她的思绪一下都有点混乱了，大脑里乱如麻，一时整理不清哪里才是头哪里是尾。
但顾烟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她的休假已经接近尾声，最后一天待在法国的时间已经不允许她去着手调查，她和凯丁见了一面。
“顾总，求您一定要帮帮我！”凯丁咬牙切齿的说道。
那些人实在太过分了！
顾烟点了点头，“我会想办法的。”
阔别凯丁后，她主动去找了程特助。
两人在医院楼下会面。
“顾总……您不上去吗？”程特助说道，“昨天时总跟您见过面后，难得主动要求吃药。”
“您……就再去看看他吧。”
他的眼里染着分哀求。
顾烟的眸光里稍纵即逝一抹犹豫，但也就一瞬，她就道：“命是时战自己的，他如果非要磋磨浪费，我也没有办法。”
她不是没有劝过。
忠言逆耳，她也承认她说的话不好听，但话糙理不糙。
可事实就是她能劝，但听不听是时战的事儿。在鬼门关上走上一遭的事儿，她不是没有经历过，当时她孤立无援，连能去求救的机会，时战都没有给她，相比于他，她觉得自己做的已经仁至义尽。
更不希望被这件事绑架而去和时战接触。
“您真狠心。”程特助眼神失望。
说着就站了起来，“既然如此，我想我们没有聊的必要。”
“圣罗堡的项目，我们势在必得，绝不拱手相让！”
顾烟皱了皱眉，没有阻止程特助的离开，一双漂亮的狐狸眼盯着程特助看。
看的程特助浑身发毛，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项目，我可以不争。”顾烟不慌不忙道，“我只是希望时氏能给圣罗堡的受害者们一个公道，而不是让他们在同一件事情一次又一次的跌跟头。”
程特助很轻很淡的“嗯”了一声。
“您不相信时总的人品？”
若非为了受害者们，时氏完全可以暴力开发。
和程特助说这几句话的时候，顾烟总算知道，什么叫做对一个人有偏见的时，无论那个人做什么或者说什么，都是不对的。
但她也不想和程特助争执。
她和他，立场不同。
“第二件事……是我听说圣罗堡下有一块如玉佛，所以希望时氏在开发的时候，下手轻点，如果如玉佛真的能出世，我愿意高价购买。”
说罢，顾烟退后一步，冲程特助微微鞠躬后，就转身离开。
丝毫没有注意到程特助在听到“如玉佛”三个字的时候，表情是怎样的震惊！
……
“时总……”程特助心情复杂的汇报了和顾烟的对话。
他的心情本来是义愤填膺，可自从听说顾烟也知晓如玉佛的下落时，心里竟觉得有些发慌。
显然，时战和他想到一块去了。
一张病态的脸上敛成无比的凝重，“这是不是说明……如玉佛的消息已经被外界所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