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身上是令人一言难尽的气味,谢苏苏身上香水味是最好的佐证,若是她演技再真些、不曾瞧着她将药膏随手弃之江祈年或许会信也说不定。
谢苏苏清了清嗓子,上半身微微前倾复又靠近江祈年歪了歪头,“那...我们进去吧?”俏皮中带着未曾尽数散去的羞涩。
菜很快上齐,却是重口味。如此江祈年哪里不知谢苏苏口中所言他会喜欢是何意,他是喜辣却也远不到这种地步。再有...江祈年余光扫过了摆在一旁的白酒瓶,酒是好酒,度数却是高。
两人都不曾动筷,谢苏苏目光频频看向一旁的白酒杯,是生怕江祈年瞧不出异样的‘频频看去’,偏生江祈年依旧同往日般不搭腔,有所算计的谢苏苏也不恼。
她给江祈年倒满了一杯,而后带着些许歉意的磕磕绊绊解释道,“当初预定的时候也没注意...结果...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喝...”
谢苏苏说得含糊其辞,配上她那闪躲和羞赧带着悔意的神情倒真像那么一回事,却是也跟禁不住细究,细究起来哪里都是漏洞。
谢苏苏端着盛满酒水的杯子哆哆嗦嗦的递给了江祈年,“你...要不尝一尝?”有了第一杯,第二杯第三杯...还会远吗?
江祈年面无表情的望着细白指尖的酒水,嘴角勾起一抹不知是何意味的轻笑,一心念着灌江祈年酒水的谢苏苏不曾瞧着。
半晌江祈年接了过来,他此时此刻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眼前人当他是瞎子还是傻子,这么明显的意图他怎么会瞧不出来。
江祈年存着给眼前人一次机会的心思,他目光自手中的酒水落到了谢苏苏漂亮昳丽...蠢兮兮的巴掌大小脸上。
谢苏苏眉眼弯着月牙儿似的弧度,软软望着江祈年,瞧着乖巧至极,她眸中难掩紧张和期待,催促道,“你...尝尝?”
而后嘀咕道,“不然就浪费了。”这酒可不便宜。
江祈年,“... ...”他就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