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发现一个人坐在不到十英尺远的地方。
那是一个穿着地形迷彩服的男孩,头戴帽子,深色的太阳镜遮盖着他的双眼。等等,我之前见过他吗?是在丧彪出事的时候——
我迅速坐起身,焦急地四下张望。丧彪在哪里?
那个男孩注意到我醒了,露出了一个温暖的微笑。“很高兴你终于醒了。”他说着,语气中带着关切,“我担心你受了重伤。你感觉怎么样?”
我犹豫了一下,不确定是否应该回答。他可能是个叛徒,就像老曾那样,但也可能不是。正当我打算开口时,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感到喉咙极度干燥,夜空中的空气似乎加剧了这种干涩。
看到我的状况,士兵迅速从他的背包里拿出一个水壶。“给。”他递过来,打开盖子,“喝点这个。”
我缓缓接过水壶,移开目光。我想对他表示感谢,但喉咙太疼,只能靠眼神表达我的感激。我大口喝了几口水,感觉稍微好了一些,然后将水壶还给了他。
擦了擦嘴唇下方,我道:“谢谢你。”
“没事。”他肯定地回答,随后看了一眼水壶,在自己也喝了一口水之后。
我环顾四周,急切地问:“丧彪在哪里——”
“那个丧尸男孩吗?”他接着说,“在那边。”他的头微微一点,指向远处一个身影坐在光线最暗的地方。
靠近后,我看到是丧彪,独自坐在角落里,沉默无声。
“哦。”我松了一口气,心中涌起感激之情。
“你的‘丧尸朋友’没事。”他说,目光锐利地盯着丧彪,“虽然我真的很难相信。”
我忍不住打量着他,发现他自己也有些轻微的瘀伤和污渍,皮肤和制服都显得破损。“你也还好吗?”我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