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喜帕一个角。
她也做了不吉利的事情。
只是,她没有看见云令政回头。
只能听见他的声音,似乎是在同南峥说:“我只是下去听听她要说什么而已。”
没人能拦得住他。
南绛更是看着云令政,一步步的走下台阶。
她的心口,忽然有什么在涌动。
“白添翎”这三个字,是他的禁区,他当初都没有提全部,都挨了他一巴掌。
现在,南绛隐约察觉,白添翎的出现,抵得过她跟云令政的一切。
南绛忽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不自量力。
刚才的开口,像是在自取其辱。
东陵初阙到底把南绛当自己人,这会儿跑到南绛身边,要开口,却被南绛拦住:“让他去。”
云令政下了台阶,南峥拦住云令政:“今日,到底是你跟南绛的婚礼……”
“我只是要听她说什么,不会耽误什么。”云令政面色淡漠。
看着南峥时,自始至终,没有半点作为晚辈的敬重之色,跟对所有人,都是一样的。
南峥放下手,示意儿子儿媳们让开。
白添翎如愿见到了云令政。
她笑着走进,声音足够让所有人听见:“我还有最后一个条件,不准你娶她。”
云令政的眸色发寒,伸手握住白添翎的手腕,一把拉到了眼前,压低了声音:“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天下所有,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白添翎,你觉得凭什么我要听你的?还是你以为,所有人,都是你的掌中之物,任由你要或者不要!”
饶是跟随他很久的鸾徽,也从未见过自家主子这么情绪上头的时候。
白添翎的脸色骤然有些发白。
她开口:“言策,别弄疼我。我为了给景昀做药,可是割了一片肉下来,滋养着那药到这里呢。”
果然,云令政握着她的地方,开始渗血。
骤然之间,云令政松了手。
白添翎笑:“你看,你还是在乎我的。你在乎我,你怎么娶旁人?你心里有我的位置,那位圣女今后怎么好过?”
说着,她塞给云令政一样东西:“我知道你聪明,可是,时间不等人。言策,你给我三个承诺,最后一个,我要你不准娶圣女,给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