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药,给你夫人抹一抹。晚上睡前,给她仔细的小心的揉揉。这房事,是能免则免,她伤成这样,如何满足得了您。”
“女医士,您误会了,我们……”
“可有上过药?”
云姒的话被打断,转头就看见九爷已经接了药,朝着她过来。
她老老实实地摇摇头:“没有,怎么了?”
彼时,霍慎之眼底只有目的。
他步步逼近,伸手便将云姒从椅子上拉起,带着她就朝内室去:“在这上。”
假手于人,如何比得上亲眼所见。
他不信什么“男人的情跟欲望是分开,可以爱一个,却能对任何女人有感觉”这一套。
如果足够爱,如何能碰得下去旁人,不排斥旁人。
便是情爱口说无凭,那情丝成黑,已经是最真切的证明。
“我……我自己上就好了。”
云姒被他按在床上时,因为腰上的伤,连挣扎都做不到。
霍慎之坐在她面前,抬手便按在了她的后腰。
他不排斥跟她的接触,半点不排斥。
——阿姒,是不是你……
云姒没看见霍慎之眼底的那一抹成魔般的执念。
只听见,低低沉沉的男声,似乎是在哄着她一般,温声同她讲:“我将你弄伤,自是我为你疗伤。”
这样的哄慰,云姒不知为何,便是生不出半点拒绝,甚至是……只想要依从他,顺从他!
“不可以!”
云姒慌的反手按住了他的手。
她的身子,都在轻微的发颤。
腰是伤的厉害了,如果要上药,这可是要脱衣服的。
还不是一件两件的事!
她又不是没有手!
而且,人家是有妇之夫!
她就算是去碰霍临烨,都不能碰他摄政王!
“皇叔,我当真伤着了,你是怀疑我买通了大夫,所以非要看看才甘心吗?”
男人的眼神幽深,深暗的目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一股不容置喙的强势覆盖:“或者,你自己脱。”
云姒的瞳孔,狠狠一震。
所以她若是不听,他便要自己动手了是吗?
人前的他内敛稳重,深沉凉薄。
而真正深埋于骨的强势霸道,现在才不断显现。
就在云姒看着他时,便又听见低沉昏暗的嗓音,再次响起——
“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