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卫玲拿出手机拨通一个人的号码,亲切的开口:
“哥,是我。”
“就是上次跟你说的事,放心钱不会少你的。
“那后天行动,到时候我把钱打在你账上。”
电话挂掉,她脸上的笑容毒辣,眼里满是愉悦,好似在想着计谋得逞后她们恶狠狠的表情。
想着她们从此再爬不起,在地上苦苦哀求自己的样子。
卫玲现在只觉得开心,满足。
以前都是自己心慈手软,每每碍于卫江夏的面子上放过卫清秋。
而这一次她将会狠狠的还回来。
至于卫江夏那边。
事已至此,他能怎么办啊?只能乖乖接受了。
卫玲起身回房,看着桌子上摆放的布娃娃,那是跪在卫母的面前苦苦哀求才得到的娃娃。
她伸出手一把抓住,笑意满满的盯着它,深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啃食它的血肉一般。
她张开嘴轻轻说:“别急,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卫父根本不管他的私生子们,只道养在家里不费多少钱财。对于私生子,作为他的妻子卫母当然也不会多喜欢她们到哪里去。
人前一副贤妻良母,人后恶言棍打样样不少,从小事来折磨人。
可别看,家里现在只有她和卫清秋两个人,当时可是有五个。
只是当年的事情一出后,卫母变得收敛,少了很多惩罚,但折磨一样让人崩溃。
可自从卫清秋被卫江夏护住以后,而自己的折磨也多了起来。
凭什么卫清秋有人护着,所有的都要让自己来承受?
明明她们两个是一样的,是一样的,是一样的。
于是她疯狂攀上卫雪,卫母也因为这样少了几分。
但卫清秋却过的越发的舒适,生活渐渐比她好,今天卫父甚至注意到她了。
可凭什么?她们明明是一样的,一样受到惩罚和毒打。
为什么她能躲过?自己就要受着这无尽的折磨。
于是,她开始针对卫清秋,过的难一点吧,多哭一点吧。
这样自己可以感到开心,因为自己终于比她好了。
卫玲瘫坐在床上喘着粗气,她的眼神越发的毒辣,指尖深深的戳到手心里流出了血。
这次她终于有了能力可以将她们都消灭掉。
…………
“今天大家辛苦了,可以回去休息了。”欲导拿着大喇叭喊着。
血心站在人群里不需要做什么就像一个发光体一样吸引人,她目光清冷淡然,视线所过处安安静静,无一点喧嚣。
欲导的话语声响在这一片大地上,演员各就各位的离开,而作为主演的血心被要求留下来。
欲导身旁还站着杨余,白栖枝,他们两身着戏服安安静静看着镜头,时不时眼里出现震惊。
“血心过来了,来看看刚才拍的。”欲导招呼道。
血心走近,身形硕长的身姿站在两人身后,低头垂眸看着刚才拍摄的镜头。
镜头里清冷怜悯众生的国师优雅矜贵在摘星台上召见皇上,帝王伟岸雄厚骇人的气场在这里荡然无存,他就像芸芸众生的普通人一样热忱的追求长生不老,眼里的渴望迫切遮掩不住。
但当清风几月的国师转过头,一双看穿世间的眼睛望向皇上时,他变得懦弱胆小,努力的侍奉天上的神明。
那是九重天上神秘的神灵,不容触碰,不得亵渎。
“你们感觉怎么样?”欲导问。
“很好,简直就是国师本人,一模一样。”杨余称赞,“真的很有演戏的天赋。”
一旁的白栖枝赞同地点点头,这个年纪就可以把人物把握的细腻,很少见。
听见两个人的回答,欲导微微点头,他看向血心,“这边人物细节处理的很好,把那种飘渺的神灵但博爱众人的感觉表现出来了。但后面的人物和这里不一样,你有把握吗?”
前者是不食人间烟火清冷的国师大人,后者是凄惨可怜黑暗的少年,二者有很大的区别。
最特别的是前者拼命护苍生,后者愿天下人消失。
人物的反差感是最难的,拍摄几十年的老演员也不一定能将二者完全融合。这就是欲导的担心虽在。
虽然镜头不多,但却是贯穿整个剧情的。
闻言,血心没有立即回答,她垂眸沉思了一会,在抬头见已是另一个人。
眼里的清冷消失殆尽代替而来的是不甘,逞强,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神明的矜贵在这一刻变成了少年郎失势后的颓败,暗淡无光的破碎的气息环绕在身上。
少年微微抬头,眼里的泪掉了出来挂在眼眸下,他勾起薄唇一笑好像在自嘲,深沉带着看不穿的眷恋和情人离去后浓浓的忧伤的声响响起,“我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