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晴晴疑惑,这房子是秦烈找的,
怎么还跟敌特挂上关系了,
难道说秦烈真的跟敌特有关,她现在十分后悔这本书为个毛她就是没有看完呢,不然这个时间点的事就能记得。
罪!肯定是不能认的,
通敌叛国是死罪,当务之急是赶紧将锅给甩出去,
“我是通过人介绍才租住了我现在的房子,压根不认识什么房主,至于你说的特务罪,我肯定是不能够认,难道还不允许我成绩突出就喜欢学习小语种了……”周晴晴冷静反驳。
她穿过来这段时间就对目前的时间线跟前世的八零年代做了大致的对比,发现差不多,自己会英语在这个年代来说不出奇。
现在是改革开放,若说事件线倒回几年前,会外语是原罪,那现在肯定是要宽容得多了。
原主也没有留学经历,想要凭借她口语说得好就扣下这一顶大帽子。
绝不可能!
“你说不认识就不认识了,我这里有你们签订的合同,还有你在职工中学演讲时候的证人,至于你泄露出去什么,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交代。”
马公安拧眉,将手上的本子啪地合上。
那声响就跟拍惊堂木似的,十分有青天大老爷的威势。
在外面唠嗑的几位妇女同志惊得吓了一跳。
“证人是谁?”
周晴晴敏锐地抓住了公安嘴里透漏出来的小尾巴,虽然十之八九是那狗血的真千金,但周晴晴还是想亲自确认。
林茵茵居然以一己之力给自己扣了这么大一个屎盆子,
感觉应该还有后手,不可能单凭在职工中学演个讲就能将她的罪名落实了。
那是什么了?
这也是她到现在还想不明白的事情!
她呆了几个呼吸。
马公安被问得一怔,不过很快他就醒悟过来,质问道,“这个你不用知道,现在只需要你交代出是如何将消息传递出去的,又是传递给谁的就可以了……”
“据我们所知,你跟羊城最近落网的人口贩卖团伙头目很早就认识,就凭那些团伙将这么多妇女运送出去,你也足够喝一壶的。”
周晴晴惊诧地瞪圆了双眼,
羊城贩卖团伙?
西门柱找到了?
这个林茵茵埋坑够深的,一个离奇失踪的人居然还能跟自己扯上关系。
“我跟你们口里的落网团伙压根不认识,我自己差点都被卖了,我才是受害人,这些证据都不成立,你们这是故意把罪名按在我头上,我就问那封举报信还有证人是谁,我要跟她当面对质。”
一说到认证跟举报信,王公安脸色晦暗。
根本不敢直视周晴晴的目光,只能飞快地转动手上的钢笔来掩饰慌张失措。
“如果你不肯招认,那就在看守所里好好想想,等收集其他证据的人回来就无从抵赖了。”
敌特罪不比其他,放肯定是不能放出去的。
而且陆家也是在当地不能得罪的人,那封举报信纸是武装部的,落款又姓陆。
他可不想得罪上面的人。
没等周晴晴说话,他又道,
“看守所都是男女混着关的,没有被褥也没有热水,晚上睡觉只有一条板凳,你想清楚了……”
周晴晴又惊又怒,
知道这时候的法律尚在完善,可一个小小的局子,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关押她。
商贾玩不过弄quan的。
难怪林茵茵死活要霸着陆彦这颗歪脖子树。
她心里发狠,在脑海里飞快地思索着应对之策。
正在这时,就听审讯室外一阵嘈杂声响起。
紧接着,紧闭的审讯室被打开,
穿着一袭水蓝色运动服,举着拐杖的身影站在打开的审讯室门外。
大冷的天儿,连个棉服都不穿,骚包得很。
他站着,几乎是头顶门框,齐耳的黑发被藏匿在毛线帽子里面,尽管身躯略微佝偻,可依然难掩他通身不俗的气质。
这糙汉子来得怎么这么快。
刘野身后还跟着笑嘻嘻的常影,咋咋呼呼的打了一个招呼。
这两人居然认识?
马公安听到声音也看向门口,
“你是谁?”
马公安发问,不过这次的问话态度倒是温和了许多。
“我是她爱人。”
刘野三步并作两步走进审讯室,视线在周晴晴身上打量了一圈,见她无碍后才松了一口长气。
“你怎么阻碍公职人员执法呢?”
马公安反应过来,手下意识地就往自己的配枪上放,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掏出枪,就被一同进来的常影摁住了手掌,
“我说你这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