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的病痛当中。”
“而京城监狱方面却要点名让我们赵家派人前去医治这个关浩。”
“这件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啊。”
听闻此事。
一位赵家长老抚摸着自己的胡须道。
“不错,此事确实有些蹊跷,我们并未收到任何牧云殒命的消息,反而是派去刺杀牧云的关浩却反而中了如此剧毒,由此可见,关浩中毒之事和牧云一定有所关联。”
另外一位赵家长老插嘴道。
“那如果说事情发展到这种程度,京城监狱方面的态度着实令人捉摸不透,甚至可以说有些微妙,那关浩如果刺杀牧云失败,正常情况下京城监狱是不会过于理会A监区囚犯死活。”
“任由这个关浩自生自灭就是了,那为什么却还非要点名道姓的让我们赵家派人,去治疗一个重犯呢?这似乎有些不符合常理吧,那是关押在他们京城监狱内的重犯,和我们赵家有什么关系?我们赵家凭什么要去救人?”
赵家大长老道。
“除非……京城监狱的人也清楚,关浩对牧云下手,是遭遇到了我们赵家的指使,京城监狱这是想要表达一种态度。”
就在几位长老对于京城监狱,以及关浩之事议论纷纷,猜疑京城监狱态度之时。
这时一个赵家小辈神色慌张的快步冲进厅堂。
“大长老……大长老……大事不好了。”
赵家小辈如此慌张的态度,引起了在场诸位长老们的不满。
赵家二长老怒斥道。
“慌什么?天还踏不下来,有什么话,慢慢说。”
赵家小辈这才一脸为难的说道。
“刚刚我们得到来自京城监狱放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