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龙听说父亲李建业回国后,第一时间就找上了牧云,他原本还算淡定的心情,瞬间就不淡定了。
他可是知道,牧云那小子手段无数,谁要是敢跟他作对,基本上就没有好果子吃。
当他火急火燎赶到李氏集团,看到父亲李建业后,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自己父亲的状态显然不对!
“爸,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李子龙连忙上前询问。
李建业有些虚弱地摆了摆手:
“不碍事,就是感觉浑身使不上劲儿,也许是刚回国,有些水土不服吧,休息一阵子就好了。”
他刚从地下医馆含恨回来,这屁股还没坐热乎,‘水土不服’的反应就上来了,属实让人难受。
李子龙一听只是水土不服,这才放心下来,一阵唏嘘:“爸,你真是吓死我了,我刚听说你一下飞机就去找牧云那小子的麻烦了,我都担心你出个好歹来。”
他是真被牧云给打怕了,几乎每次遇见牧云,自己都得倒霉,以至于都快对牧云产生心理阴影了。
李建业看了一眼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极其不爽地冷哼一声:
“一个乡下穷小子,就让你怕成这样?我告诉你,牧云这小子欺负我李建业的儿子,他迟早得栽在我手里!”
“今天也算他运气好,居然阴差阳错真把人给治好了,妈的,算是老子低估他了。”
李子龙也从助理那里听说了地下医馆的事情,默默为李建业捏了把汗:
“爸,牧云那小子邪性得很,不知道从哪儿学了一身医术和武艺,本身就极难对付。而且他背后还有京城徐家的千金撑腰,我们……”
他想劝李建业就此罢手,毕竟在今天的同学聚会上,就连火萤组织的老大萤火都对牧云尊敬有加,他实在是没什么胜算去对付牧云了,只能乖乖认命。
所谓知子莫如父,李建业瞬间就明白了李子龙的心思,‘扑通’一下就站了起来:
“放你娘狗屁!你是我李建业的儿子,是我李家的公子,老子怎么能容许别人这么欺负你?今天要是这么算了,下次他牧云都敢在我们李氏财团头上拉屎了!”
许是用力过猛,李建业双腿一软,又重新瘫软在了椅子上,强硬不过三秒,又变得恹恹无力起来。
李子龙连忙给李建业倒了杯茶水。
李建业喘着粗气,开始盘算起来:
“一个牧云,倒是不足为惧,至于那位徐家千金……我倒是听说了,似乎那位徐家千金很是看好牧云。可牧云这小子毕竟是个乡下人,徐家是什么地位,又怎么会容许他们的千金,被一个乡下人糟蹋呢?”
“明天一早,我就去见见那位徐家千金,但愿她是个识时务的,如果她能主动抛弃牧云,那么牧云这小子失了靠山,我看他还能猖狂几天!”
这时,李子龙好奇问道:“可是爸,万一徐芊芊认准了牧云那小子呢?”
“认准了他?”李建业冷冷一笑,“哼,她一个小辈,又是出身大家族,就算她真喜欢牧云,难道整个徐家能答应?她爹徐志昌能答应?”
李建业早就想好了,如果明天徐芊芊真不知好歹,那自己就只能借用京城张家的力量,让徐志昌跟他的宝贝女儿好好谈谈了。
……
时至午夜。
整个武市都陷入一片宁静,唯独地下医馆的位置热闹非凡,气氛浓烈且透着欢庆,全然没有街道上的清冷气息,反而像是跟过年一样。
只见原本在担架上躺着的穷苦病患们,此刻已经纷纷痊愈站了起来,围着牧云千恩万谢,有几个甚至红着眼眶连连磕头。
要不是牧云眼疾手快,将他们搀扶下来,恐怕大家都要跟着跟着一起下跪,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某种邪教仪式呢!
“太好了,我们救了这里所有的病人!”
美女徒弟闫珊也是无比自豪,她身为苗疆的医蛊师,虽说也曾治病救人,可从未救过这么多人,这让她第一次意识到了自己的价值,明白了自己身为医蛊师的意义!
“我们学医的,就应该救死扶伤啊,原来这就是老祖宗传承千年的医者仁心!”
陈永明眼角的皱纹都透着喜悦,他曾经只为有钱人看病,可今天的这一次义诊,让他真正感受到了身为医者的仁心,以及被病人们发自内心尊重的滋味。
“三位真是大义啊,真是用实际行动,给这些豪门弟子和我医师协会的众医师上了一课!我想从今以后,这个变了味儿的地下医馆,应该也会回到正轨上来,真心实意帮助更多的穷苦病人!”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医师。
牧云看到来人,颇有些意外,因为他见过这位老医师,正是武市第一人民医院的院长,刘青山。
曾经自己的母亲李红玉就是在第一人民医院接受治疗。
当时牧云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