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
萧宁和李涛二人已经开始称兄道弟,醉醺醺间开始说起了各种荤段子,逗得对方捧腹大笑。
牧云则是见闫珊情绪不对,实在担心。
只见他体内内力鼓动,只是稍稍一颤,便化解了浑身醉意,头脑顿时变得清醒起来,看向闫珊:
“小珊,关于你哥萤火,我了解得不多,但我想那日你在帝豪酒店晕倒的事情,应该不是他做的。”
牧云虽然对萤火没什么好感,但他也是实事求是的人,还是决定帮萤火解释一下,同时也是让美女徒弟闫珊心中释怀。
“师父,我……”
闫珊粉唇微启,犹豫的样子,心中似乎早已有了定论。
“师父,原本我真以为是他干的,可自从今天见了他之后,我才知道是我误会了……可是,就算他没有对我下手,但他也杀了爸妈,是我们闫家的罪人!”
“我这次出来,我大伯还特意让我抓他回苗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边是养育她的家族,一边是对她尚有亲情的亲哥哥,闫珊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牧云闻言,沉默了半晌,道:
“说起来,你们家的事情,我本不该多问,可你既然拜我为师,那我也不能看着你受委屈。不妨你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我,我帮你想想法子,怎么样?”
说着,牧云给闫珊倒了一杯果汁。
闫珊微微抿了一小口,索性也不再藏着掖着,直言道:
“师父,不瞒您说,我们闫家在苗疆算是一等一的大家族,族中人人都是蛊师,而且精通医、毒、鬼三道。我修的是医蛊,而我哥修的则是鬼蛊,鬼蛊以血养鬼,想要炼出强大的鬼蛊,就必须拥有无穷无尽的鲜血。”
“原本,我哥是准备用牲畜之血来练蛊的,可是直至有一次,我如往常一样意外昏迷……”
“等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如往常一样意外昏迷?你经常会陷入昏迷吗?”
牧云实在不解,难不成闫珊是得了什么怪病不成?
闫珊缓缓点头,那双明亮的眸子里透着闪闪晶莹,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儿:
“没错,我从小体弱多病,经常会陷入毫无征兆的昏迷中,这也是我为什么选择修习医蛊,同时还练习武道的原因,就是为了能强健身体,不至于突然就栽倒昏迷。
而且,每当我从昏迷中醒来,身体都会虚弱三天,就好像是……被人抽干了力气一样。”
“那天,我如往常一样从昏迷中醒来,发现我哥正在跟我爸妈争吵着什么,后来……后来我就看见他们打了起来,我哥,我哥用鬼蛊杀了我爸妈,用他们的血,炼制出了鬼蛊!”
说到这儿,闫珊已经泣不成声。
对她来说,这件事是她心底永远的痛。
一觉醒来,最亲的人自相残杀,这事儿落在谁身上,谁都会受不了。
“我哥杀了爸妈后,就潜逃出了苗疆,说来也奇怪,自从我哥离开苗疆后,我就再也没有昏迷过了,直至在帝豪酒店那次……所以我之前一直以为,我之所以会昏迷,是因为我哥。”
“毕竟,一个连亲生父母都下得了杀手的人,又怎么会在乎我这个妹妹的死活呢?”
牧云微微皱眉,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
“你知道当时火萤跟你爸妈,是在吵什么吗?”
闫珊摇了摇头:
“不知道,事后我也问了族中的一些长辈,他们对此讳莫如深,显然不愿多说,我也一直觉得奇怪……或许,我哥他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吧。”
说完,闫珊整个人就像是轻松了许多,一口将杯中的果汁一饮而尽。
“师父,如果我昏迷的事情,真不是我哥干的,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呢?”
她抬头看着牧云,试图从牧云这里得到答案。
“这个我暂时也不确定,这样吧,我先给你把把脉。”
对于自己这个美女徒弟,牧云还是很上心的,况且他也很想知道,萤火说闫珊体质特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闫珊微微颔首,伸出了手腕:
“那就谢谢师父了。”
“没事儿。”
牧云的手指缓缓搭在闫珊那细腻的肌肤上,随后一道暖流从他体内而出,顺着手指融入闫珊体内,在她体内徐徐游走,就像是个检查员,检查着各处经脉肺腑的状况。
经脉完好,肺腑无碍。
可以说,闫珊的身体非常健康,常年在医蛊的蕴养下,她的体质比寻常人还要好!
直至牧云的内力缓缓淌进闫珊的丹田中时,发现她的丹田中,竟然有一只状似蝉蛹的东西!
“这是什么?”
牧云微微一愣,这蝉蛹里似乎还有活物,只不过此刻陷入沉睡中,一动不动。
他纵使身为医圣,也